说了吗?我们是替人办事。”瘦黑衣人显得很有耐心。
“替谁?我们可没得罪这样的狠人呀,还至于要我们的命?”
“是吗?没得罪吗?怎么可能?好好想想。”
“我们,难道,是,是矿上人要我们的命?”
“为人不能太死轴,更不能无端跌皮讹诈。”
“我,我们不找弟弟了,我弟弟没到过优乌金矿业。”金凤抢着接了话,“这样总行了吧?”
见对方没有立即应声,金凤马上又说:“我们保证再不来找他,再不来了,只求不要杀了我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晚了。”瘦黑衣人说着一招手。
立即有四名黑衣人过来,架起二人直奔土坑。
“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金凤哭嚷着不愿挪窝。
男人倒是心一横,说起了狠话:“既然不能通融,那怎么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是不是大金牙让你们这么干的?”
“怎么?还想报复?”瘦黑衣人反问道。
男人咬牙道:“就是变成厉鬼,我也会找他算帐。你就说是不是他,是不是矿老板指使的?”
“就告诉我们吧,我们不找了,死了也不找了。”金凤则是一副乞求口吻。
“少废话。”
随着瘦黑衣人的喝斥,二人立时便被推倒在坑里。
金凤不再求饶,而是发狠道:“就是变成鬼也要报仇,也要找到所有凶手。”
男人嘴上更是硬得很:“变厉鬼也不放过你们,不放过矿上那些家伙。”
“鬼,鬼呀!”忽然一名黑衣人嚷了起来。
鬼?所有黑衣人全都转头看去。
大白长脸,长红舌头,高帽子,还有“呜呜”的怪声,不是鬼又是什么?
还有,
又一个,
就在黑衣人当场吓呆之时,只见这些“鬼”抬臂一挥,黑衣人们立时纷纷倒下,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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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呜……”
“还我命来。”
恍恍惚惚中,瘦黑衣人睁开眼来,眼前场景顿时又吓得他肝胆欲裂:油炸活人、腰斩壮汉、摘肺掏……
想也不敢想,看也不敢看,瘦黑衣人赶忙去捂眼睛。
血红手掌、大长指甲,这是我的手吗?瘦黑衣人吓的惊叫连连。
“你是谁?”一个飘忽的声音响起。
瘦黑衣人下意识转头四顾,想要寻找声音来源,但眼前一切促使他立即闭上眼睛,老实回答:“我是瘦驴子,是这几人的头儿。”
“你就是瘦驴子?你的罪孽可不轻呀,身上人命太多了。”飘忽声音又起。
“我罪孽不轻,我……不,不,我就是个小瘪三,平时只干一些打蒙棍、套白狼勾当,从来没杀过人。求鬼爷爷、鬼大人明察。”
“哈哈哈,到这还想狡辩?来这前你不是刚干过吗?”
“来这……没,没,误会了,误会。当时就是吓唬那两人,想着让他们彻底不敢再到矿上要人,也不敢到处乱说,真没想着要他们命。您要不信,就,就去现场看看,那坑太小了,别说两个人,一个人也埋不住的。”
“下油锅。”
“别,别,求,求您了,求您了,我真不杀他们,也不敢杀呀,杀人是要偿命的。”瘦驴子扑倒在地,连连作揖磕头。
“哼,那是因为我们及时出现,否则那两人就被你们害了。在这之前,已经有人把你告下。”随着飘忽声音,“啪”,一个册子掉落在地。
册子上,大红朱印写着一个“邱”,还有一个“金”。
“邱?没有,没有,我根本不认识姓邱的。只是在几天前有两个自称姓邱的要找老乡,结果让我们揍了一顿,后来就没影了。哎呀,不会是让我们打死了吧?误伤,绝对是误伤,他们也根本不至于死呀。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真的不认识他们,也没有任何仇冤的。”
“口口声声替人办事,其实你们都是一伙的。”
“不,不,不是那样的。我们都是临时接单,临时撺人,干完一单就散伙。这次和上次都是‘金哥’找我,都是一次一结。上次就因为没能彻底控制那两人,不知二人最终去向,到现在还有一半佣金没拿上呢。”
“金哥?不就是大金牙吗?”
“这我不知道,我俩从来没见过面,只是通过道上朋友介绍,每次联系都是手机,付款也是转帐。”
尽管已经吓的腿肚子转筋,尽管“鬼爷爷”接连追问,但瘦驴子就是一口咬定“拿钱办事”,而且也始终不能提供金哥的详细信息。
“瘦驴子,你再好好想想,争取戴罪立功。”
怎么声音变了,还有些熟悉呢?
瘦驴子睁眼看去,哪有什么“油锅”、“电锯”,更没有人,自己现在置身在一间审讯室里。
怎么回事?对面两个警官也看着眼熟。
“瘦驴子,不要侥幸蒙混过关,我俩可有第一手材料。”
待到女警再次说话,瘦驴子才弄明白:“原来是你俩。你俩假冒找人的?”不过随即又疑惑道,“刚才我明明看到那么多的鬼呀判呀,还有……”
“就凭现在的科技,三维立体投影难吗?”
“可,可,明明当时只见那几个鬼一抬胳膊,我们就立马晕倒人事不省了。”
“若是没有那些致幻剂助阵,你刚才的感觉还没那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