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啊...”伊之助默默吐槽,而后靠在了靠椅上,撑着脸颊露出几分的无语,并接着说:“玛莉亚你偶尔也会说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话呢,”
“是伊之助君说的!!这种话明明是伊之助君先说的!!”
“我...”伊之助支着下巴思索起来,而后又露出一脸的认真表情:“好像喜欢上雪乃了。”
“哎?”玛莉亚愣了一下。
同时,琴美也愣了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伊之助。
“你们以为我会这么说吗?”伊之助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而后笑道:“喂喂,我看起来像是那么精明的男人吗?我说你们两个啊,我就只是...啊咧?奇怪,眼睛里怎么突然进沙子了,稍等一下啊,我稍微...”
看着泪水在一瞬之间决堤的伊之助,玛莉亚与琴美同时地手足无措了起来,很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没事,”伊之助擦干了眼泪,咧着嘴再度地笑了起来:“我就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什么的,因为自己的关系失去了某种一直以来都很重要的同样也习以为常的东西,唯一什么的、朋友什么的、陪伴什么的。”
原来是这种意义上的啊,玛莉亚的眼神愈发柔和了起来,柔和中又透出一丝丝的心疼。
伊之助平复了一下心情,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再次看向了窗外,同时手轻轻地放在雏的脑袋上,轻声地接着说:“原来当有些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发生改变甚至失去的时候,我们会这么痛苦会这么手足无措,我第一次明白了这种事情,这大概也是雪乃教给我的最后一件事吧。
说实话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对这类事情有心理准备,像是即将引退的社团前辈们,一去不返的社团活动,总觉得自己能用平常心去对待这些事物的变迁,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缺少修行吧。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嗯?”雏仰着小脸,大眼睛中满是疑问。
“雏的话还要很久很久才能明白这种事情吧,”伊之助笑着揉了揉雏的头发,“所以不要在意,雏只要健健康康地成长就可以了。”
“一成不变的事物是不存在的,伊之助君。”玛莉亚开口说道。
“嗯,我知道的。”伊之助随口应了一声,而后抬起手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眯起眼睛咧着嘴笑了笑说:“但是下次我不会再向这次一样明明是当事人却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了,已经不会再逃避了。”
“这是...”玛莉亚看向了一旁的琴美,试探性地问:“成长了吗?”
“嗯。”琴美轻轻点了下头,“对于伊之助君来说最为重要的一步成长。”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做孩子啊,成长什么的...”伊之助露出几分的无语,“我姑且也算是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了。”
“成年男性吗,”玛莉亚思索着点了点头,“嗯,某些地方确实是成年男性没错,但是有些地方就......”
想到了什么的伊之助瞬间红了脸,撇了撇嘴角:“玛莉亚你......”
“抱歉抱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的玛莉亚赶忙红着脸致歉,“我说的某些地方不是指身体部位了。”
“呃...呵呵呵呵”伊之助脸色一沉,就只是尴尬地笑。
“别误会了!不是说那里不成熟!”玛莉亚红着脸辩解道,而后又捂住了通红的脸,慌张地小声自语起来:“真是的,我都在说些什么啊......”
“总之,还是先跳过这个话题吧。”伊之助勉强地扯了扯嘴角,随后却突然感觉到了裤兜里手机的震动。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后,伊之助随手按下了接听键并将手机放在了耳边:“抱歉,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下辈子再拨打。”
“伊之助!!”伊织的大嗓门透过手机传了出来,“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回老家了?放心,现在耕平不在。”
“嘟声后请不要留言,否则你私藏的小黄书都将被烧光。嘟——”
“喂!不要玩儿了啊!总之,如果你在老家的话麻烦帮我把护照带过来,拜托了!”
“......”沉默片刻后,伊之助才再次开口:“抱歉呢,笨蛋哥哥,现在正在回去的电车上。”
“跳下去不行吗?”
伊之助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并在心里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把伊织私藏起来的杂志全部烧掉!
不过紧接着伊之助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支着下巴疑惑道:“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护照?”
嗡嗡——
看完伊织所发来的简讯之后,伊之助轻轻地叹了一声,随手滑动了几下触摸键盘应付了一句。
“怎么了?”玛莉亚问。
“说是下周要去帕劳的潜水商店帮忙,也算是打工了,然后我普通地回绝了,连带着雪乃的份。还说今天回去之后有酒会什么的,让我快一点回去请客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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