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孙不周一瞪眼睛道:“我是个有追求的青年,傍富婆这种事那是万万做不来。”说到这,孙不周脸上绽出笑意:“那个鸟心理诊所,我早就想关了,若不是我菩萨心肠,见不得人心理难受,哪能维持到现在。”孙不周脸上表情越发得意起来:“我的诊所关了,我的那些仰慕者们无从寻找,日后定要把怨气撒在那婆娘身上。”
秦剑端起大杯道:“为孙老大获得自由干杯!”
孙不周也举杯。
孙俪看了这二人一眼,也不客气,端起大杯喝将起来。秦剑看得有些眼晕,孙不周哈哈一笑道:“我们两个加起来酒量都抵不过我老姐!”
凌晨时分,孙不周回到自己诊所,哦,不,现在应该不叫诊所了。一进屋,孙不周就到卫生间大吐特吐了一番。吐完了,孙不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目通红,头发凌乱,喝酒时那份意气风发换成极深度的颓废。孙不周伸出手掌,不知所谓的摇了摇,然后出了卫生间。羽不周衣服也没脱,就倒在自己那张单人床上。孙不周想,不错,自己的人生又开始新一轮的“倒霉”攻势。孙不周想,这世界上的人应该苦多于乐吧,但是,像自己这般如此集中“苦”的极端人士应该也是少见的吧。难道真的如算命的所说,今生所受的苦就是为了偿还前世所欠要的种种吧。孙不周很多时候都是认命状,因为认命他才豁达,才逆来顺受,鲜活的活到现在。但是,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这一辈子,就这一辈子终究会有时来运转的那一刻吧。曾经以为,白素的出现就是那一神圣的时刻,孙不周享受到从未享受过的快乐,幸福感更是荡漾全身心,可是,几乎是一眨眼时间老天就收去了他的最爱。孙不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的命运,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老天。孙不周茫然了,或者说他从来就是茫然的。孙不周想,或者,他应该削去头发找一家寺庙去当和尚。
对了,去当和尚,孙不周被这个心头突然冒出的主意而激动起来。现在,天下名山多和尚占,当和尚可以免费享受这时间稀缺的风景。莫名其妙的念头一钻出来,孙不周激动得身体都颤术起来,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一袭白色僧袍的出尘打扮于悬崖峭壁间迎风而立,这般无比潇洒姿态,真是羡煞人了。
想着想着,孙不周沉入梦乡。在梦中,孙不周果然化身一和尚,似乎峨眉山金顶,又似乎是五台山,或者九华山。深山藏小庙,就是他一个人的庙,自得其乐。偶尔有游人至此,或男或女,深山潜行至此,自是一脑门的问题与疑问。孙不周嘴唇禁不住翘起,很显然他找到一个能继续从事类似心理医生的工作。出家之人,言语或者点拨,或者开导,让世间心中尽是疑问烦恼之人把那些尽释,这种感觉应该很是不错。
很快,孙不周梦中的景象都改变,最后却纠结在科学与宗教这两个词当中。孙不周觉得脑袋都成了糨糊,终于在哼哼唧唧当中醒了过来。孙不周从床上爬了起来,晃脑袋想着梦中的场景,然后伸手摸自己的头,发现根根烦恼丝都还在,长出了一口气。
天色还早,孙不周虽然疲倦却是已睡不着。孙不周打开自己的电脑,打开搜索页面,嘿嘿一笑,毅然决然的搜索起天下名山名庙起来。现在和尚不用生产,不用乞食,只要会念诵经文就能坐等香火钱。孙不周从前在网上就看到有招募专业和尚的通告,不知是真是假,据那通告,现在和尚怎么也是个白领的地位,更主要的是还不用上税。至于各种戒律,和尚终究是和尚,不是罗汉,不是菩萨,更不是佛,完全能戒也就不需要那些条条框框了,再说现在的花和尚也非常多。孙不周迅速打开一个个网页,他很快找到有关“花和尚”的佐证,在一名山大庙的对面赫然就是红灯区。孙不周整个人好象恢复过来,心道好啊,正是烟花柳巷好做道场。
孙不周看着乐,赚着大钱,不用上税,偶尔破戒也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没有世俗束缚,真是太好。孙不周越看越得劲,可是看着看着,孙不周脸色又凝了。一个小时后,当孙不周看到佛教圣地的和尚为了逼游人捐香油钱而大打出手的时,孙不周哀叹一声,觉得这一晚上的和尚梦醒了过来。
孙不周洗漱完毕,出门,不愿在家呆着了。孙不周摇来晃去有一个来小时,忽然发现自己来到红楼。孙不周看了看红楼,心头微微觉得有些笃定,任老大在里面,他才算是终极的心理医生。此时,天色还未大亮,孙不周影影绰绰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人。
九卷都市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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