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没什么。如果他与你家老爷子谈拢了,也就没下面这些事了。”
方雅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她知道苏晨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晨的意思是说任远见老爷子后,老爷子没答应他结果一出门就出事,如果再加上那两个对任远滥用刑罚的现在一疯一傻了,这样说起来,这个任远身上,的确是有些古怪。
苏晨的潜台词不就是这个吗?
方雅端起杯,喝了一口,看着窗外辉煌的城市夜景,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就那个任远吗?他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方雅到现在骨子里是对任远依然是不屑的,正因为不屑,所以才对任远轻易入得梦来格外懑。
苏晨也没说话,也望着窗外,两个女人一时间都沉默起来。
良久,苏晨的声音响起:“听说,方雅姐最近有一些麻烦。”
方雅转过头,脸上是一贯的自信,语速加快,道:“现在都解决了!”
“哦,是吗?”苏晨道:“我想也是,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方雅姐搞不定的事。”
方雅扑哧乐出来,道:“苏晨,你的姐夫我就搞不定。”
方雅的笑,真是摇曳多姿,苏晨于是也懒懒地说道:“实在不行,美人计也是可以的。”
方雅的脸立刻出现两团飞红,她直瞪着苏晨道:“那也要你同意还好。”
至此,二女交锋心中多少都微微感觉气恼。
方雅气恼是苏晨大概已知道自己的春梦,包括细节,因为任远这个该死的家伙极有可能炫耀式地告诉了她;而苏晨气恼,是因为方雅暗示她是暧昧的小姨子。苏晨正气恼之际,却发现方雅脸色忽然一变,好象想起了什么。苏晨于是不再作声,静观其变。
方雅之所以脸变色了,是因为她忽然想起一个从前她忽略的事实,那就是任远如何入得自己梦中来的?他让苏晨转告这么一句话,分明是知道几乎同时自己也做了那样一个梦的,那么,他是如何知道的?他怎么可能知道?一个个疑问在方雅脑海中急速闪过,她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潮热,后背竟有些出汗了。
苏晨并没有读心术,但却知道方雅此时一定触动了什么。她在律师场上,向来很善于察言观色。喝完茶后,苏晨很诚恳地说道:“坦率地说,这一阵子我都在研究方雅姐。”
方雅几个呼吸,终于神色自若,听闻苏晨这么说,淡然一笑,道:“我也在打听你。”
“你做事滴水不漏,总是能让尽量多的人满意,即使是你的对立方,被你打败那一方都不得不对你表示佩服,但是,在任远这件事,我觉得你的理性以及向来做事的风格就有些了改变。其实,任远那个提议,现在依然有效,何必大家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了,这似乎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哦,你现在也认为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方雅问道。
苏晨摇了摇头,道:“我是瞎着急而已,方雅姐,你的种种手段,在任远面前,在我看来,他都没当一回事。”
“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看看最后到底是谁输谁赢,如何?”方雅忽然头脑一热说道。
“哦?”苏晨眼睛一亮,“赌注如何?”
“我们都不妨各自都写在纸条上,然后交给对方。”
苏晨淡然吐出一个字:“好!”
很快,方雅与苏晨各自都写好了,都是短短的一句话,双方递了过去。
苏晨接过来,展开一看,笑了一声,道:“那就这样,我有事先走了!”
方雅点了点头,却未去展开放在桌上的纸条。
等苏晨走后,方雅长吸了一口气,展开一看:到任远那做端茶送水丫头一个月!
方雅脸上露出一丝笑,随即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而苏晨在上车前,把纸条撕碎扔了。
这是有关两个女人立下的契约,却不需要按照法律的形式保障,因为她们两个都是无比的骄傲,绝对是愿赌服输。
苏晨的宝马融入滚滚车流的时候,打开车窗,点上一根细长的香烟,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烟圈,脸上绽开着笑容。
方雅在纸条上写道:“借用陈天一年!”
对于这个,苏晨微微有些意外,现在一想,倒也符合方雅这个实用主义者风格。
方雅摸清了天则律师所的底,知道陈天他们的存在,打主意借用陈天大哥去训练他们方家的商业间谍影子组,很显然,中国最王牌的特种部队出来的,那套训练方法能透露一星半点就足以让方家的这些商业间谍脱胎换骨了。这个方雅,打的真是好主意,可惜的是,苏晨从未想过自己会输,或者说任远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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