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检察官继续发挥他的联想:“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他自然会完成一个计划,那就是等任远死后,假借他的名义回来。任远死后,身份证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自然就落在他手中。”
任远眉头微皱
检察官看在眼里,认为自己的推理在对方心理产生深刻影响,以为找到了一个攻破对方放手的缝隙,言语中有些得意地继续说道:“在这样一种状况下,他就以任远的面貌出现在上海。他的面貌很像任远,而且过去十多年了,他才敢大摇大摆地回到震旦大学,蒙骗了任远原单位的领导。而这之后,在秦伯家住却是巧合,但同样很巧合的是,你知道了秦伯将不久以人世!然后,你继续施用你那自诩天下无双的骗术。”说到后面,检察官已经矛头直指任远了。
任远沉默不作声。
“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
任远抬头,道:“很精彩,但是,你依然不能证明我不是任远。”
检察官笑了笑,道:“我们可以找过去与那骗子的同犯来认定。”
“这只是人证而已,更主要的是,中国这么多人,一两个长得像的人这很自然。”任远这么说了,觉得自己好象真有些进入骗子的角色。
“你说得很对!”检察官笑道,一副任远入其彀中的神色,“但是同理,你的那些人证,譬如你过去所谓的同事,他们说认得你,其实也可能是认错了。”
任远脸上于是现出错愕神色。
检察官面沉似水,目光中却是难以掩饰一闪而过的兴奋之色,“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任远轻笑道:“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检察官凝视着任远,良久说道:“今天就到这里!”
当苏晨案桌上摆上最新调查通报时,苏晨皱起了眉头。事实上,再看到那个很像任远的大骗子资料之后,特别是她通过自己的手段调查之后,了解到这个骗子果然是骗界中高人,一时间,苏晨心中还真有些小动摇。
检察官从这方面解释,从逻辑推理看,完全说得通,恰好能很好地解释任远为什么必死却没死?为什么秦伯会马上确定任远为财产继承人?为什么这个任远十多年后才出现在上海?这些让正常人相当迷惑的问题,但是,只要现在的任远是个骗子,一切都很好解释。
他是大骗子,所以非得借很像自己的任远的身份借尸还魂;他是个大骗子,所以才专门等苏夜姐不在了才敢回来;他是个大骗子,才可能在任远之前朋友同事面前有强大的心理镇定;他是个大骗子,才会让秦伯在最短时间相信他,并把财产托付给他,因为秦伯知道自己将死,根本来不及细辩,而任远恰恰以前是震旦大学的,与秦伯工作是同一单位,任远极可能利用这一点,并加上自己离奇的故事取得秦伯的信任的。
的确,这些就理论分析,以及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种可能性存在是极大的,因为当“任远”是骗子的话,一切站在客观的第三者身份来看不能解释的一下都有了合理解释。但是,苏晨却根本不信。绝对没错,任远就是任远。这个时候,苏晨不需要自己强大职业经验以及逻辑推理能力,她需要的只是她们苏家女人的直觉,心与心的感应,而这不过是方雅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而已。
苏晨站在窗台,思索着方雅这个女人,还真是相当的缠人,若是让她一心一意去追一个男人,恐怕三十六计要通通用上一遍,直到把人追上为止。
在她“不屈不扰”地努力下,这个原本在自己看来铁定无疑胜诉的案子似乎还真有了变数,苏晨却感觉,事情发展越发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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