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聚后殿,在诚亲王的点头同意之下,太医院院首开始给皇上施针。
过了一会儿,皇上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圈人,既有宗室,又有大臣,还有两个后妃也在。再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想着昏迷之前的那碗汤,即使有再多不甘,也只能开始交代后事。
皇上将四阿哥叫到前面,“四阿哥弘历,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可承重任,今传皇帝位於弘历,所司备礼,以时册授。公卿百官,四方岳牧及长吏,下至士民,宜悉祗奉,以称朕意。”
四阿哥跪在床前,抓住皇上的被子,泪流满面,“皇阿玛···皇阿玛···”
皇上没再看四阿哥,而是看向了自己的两位重臣,“张廷玉,鄂尔泰,为新皇的辅政大臣,弘历,朕可保其始终不渝,将来二臣着配享太庙,以昭恩礼。”
二人扑通跪下,膝行到皇上床边,开始还强忍着,后来直接号啕大哭。
张廷玉哭着说:“皇上以国士待臣,臣必万死以报!”
鄂尔泰也说:“臣必定会辅佐好四阿哥的!”
皇上虚弱的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围着他的人,终于支撑不住的闭上眼睛。
太医院院首赶紧扑过去,握住皇上的手腕,又颤抖着手伸向皇上鼻间试探,终于颤抖的说:“皇上驾崩了!”
众人一齐跪下哭了起来,就属四阿哥哭的最起劲。
等众人哭过一轮,诚亲王站出来,扶着四阿哥站起来,“四阿哥,如今皇上驾崩,最重要的是国不能一日无君,刚才皇上的遗言,各位也都听见了,所以四阿哥即位,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之后就是三请三让的场面,四阿哥使劲自谦,说自己年轻力弱德薄,大臣就一个劲的夸他,说他比肩先帝,德比尧舜,请他登基即位。
曹琴默只觉的讽刺,先皇遗体还没凉透呢,新皇已经开始为自己造势了。但谁让新皇与她是同盟呢,只能同众人一起劝他登基。
几番拉扯之后,四阿哥终于同意即位,众人相互看了看,向四阿哥行礼,“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曹琴默也随着众人一起行礼,此时这里已经没她们什么事了,她们是先皇嫔妃,之后的时间也只是在寿康宫里熬日子罢了。
四阿哥先让苏培盛伺候先皇更衣,又吩咐内务府的人赶紧准备好棺木,马上就是先皇的葬礼了,所有人都需要去换衣服。
敬妃与曹琴默也一起回了自己宫里,又让人去给各宫嫔妃传消息,该换的装扮都要换了,等着通知再一起去哭灵。
四阿哥如今后院还没有女眷,后宫有曹琴默帮他看着,他很是放心。两人相交几年,就算没有母子之情,也有队友之情了,相互之间的信任还是有的。
四阿哥换上孝服,虽然他是皇上了,但也只是有个名头而已,人手什么的还是要用先皇的。等先皇躺到棺材里,四阿哥就吩咐苏培盛去查先皇中毒的真相,其实这件事早就应当查了,但皇上中毒太深,前后都没用一个时辰就驾崩了,完全没有时间去查证,再说,也不知该由谁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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