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请曹琴默过去不为别的,只是看着富察贵人的惨状心里不是滋味。
华妃不想别人给皇上生孩子,可看皇上为了子嗣忧愁,她也跟着愁。眼瞅着富察贵人的胎都四个月了,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怎么就偏要出门呢。
曹琴默到了翊坤宫正殿时,华妃正坐在上首,握着茶杯发呆。曹琴默走过去,特意走动的声音大了点,果然惊醒了华妃。
曹琴默向华妃行礼,“给华妃娘娘请安。”
华妃不甚在意的摆手,示意曹琴默坐下。
“富察贵人的胎没了。”
曹琴默轻声说:“臣妾出景仁宫的时候,听到太医禀报,说富察贵人小产了。”
华妃说:“你说富察贵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那可是一个孩子呀,我苦求多年都盼不来的一个孩子。”
曹琴默劝她:“娘娘,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许是那个孩子也不愿投身皇家吧。”
华妃抬起眼睛,看着曹琴默,“那你说,我的那个孩子,也不愿意投身皇家吗?”
曹琴默接着说:“娘娘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就放下吧,让那个孩子也能好好的去轮回。”
华妃眼角落下一滴泪,“我到现在都能感受到当时落胎的疼痛。”
颂芝立在华妃一旁,拿出手绢给华妃擦着眼泪。
曹琴默给华妃出了个主意,“娘娘若是觉得实在寂寞,可以将三阿哥唤来。”
华妃嫌弃的说:“三阿哥那么蠢笨,叫来做什么?”
曹琴默靠近华妃,小声的说:“娘娘,难道没看出来皇后与齐妃之间的利益纠葛?皇后想要把持住三阿哥,隔断三阿哥与齐妃的母子联系,从而确保她以后呢,是唯一的母后皇太后。”
华妃愤怒的说:“皇上正春秋鼎盛,皇后那老妇每天究竟在想什么,这不是在诅咒皇上吗?”
曹琴墨知道华妃对皇上有滤镜,但没想到滤镜这么厚。
顿了顿,曹琴默接着说:“娘娘,臣妾的意思是您可以破坏皇后与齐妃之间的联盟,三阿哥,若能由您来抚养,那定会好好学习他的皇上欢心,可比现在强多了。”
看华妃没有什么动心的样子,曹琴默接着说:“其实臣妾这几年冷眼看下来,这后宫子嗣稀少,或许是与皇后娘娘有关。”
华妃一下来了精神,“怎么说?”
曹琴默说:“娘娘您还记得芳贵人吗?您是没对芳贵人下手,可芳贵人的孩子还是没了,在甄官女子住进碎玉轩以后,在碎玉轩的海棠树底下挖出一坛的麝香。”
“你说这会是谁下的手呢?你也没动过手,那当时能动手的大约除了皇后也没有别人了吧。”
看华妃若有所思,曹琴默再接再励,”娘娘还记得臣妾为什么投靠你吗?因为臣妾怀温宜的时候接连遭受算计,实在保不住孩子才投靠的娘娘。”
华妃呆呆的说:“那不是因为伺候的奴才不尽心,总是不尽心打扫,才让你接连失足吗?”
曹琴默说:“臣妾怀温宜时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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