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心想这场婚姻里最为难受的人是青执,他都能尽力配合。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纠结?白偌伊樱唇一张一合中,说出“我愿意”三个字。
说出来之后没有想象中的解脱,却仿佛身子一下子被人加上了枷锁。
心里一阵阵悸动的感觉,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怎么回事?她不解。
同时间,还在休息的沈霆琛,突然心脏传来一阵悸痛。
痛意让他本来还在睡梦中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猛得睁开眼睛。
墨般漆黑的眸子里,茫然的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心脏被针扎进的痛意,让他在一片黑暗中翻身而起。
好像他的感知里知道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他摸着床沿想要下来,却一脚踩滑摔到地面上。
“咚……”的一声肉响,把外面还在做饭的璐泽给惊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璐泽一边把刚刚洗菜弄湿的双手在身上胡乱擦干净,一边跑过来扶起摔到在地的沈霆琛,“你怎么了?是不是急着上厕所?”
“不是。”沈霆琛双手都支在璐泽的胳膊上,心脏接连不断传来的痛楚感让他身子不停的颤粟,“我就是……很难受。”
“哪里难受?后背跟脚吗?”璐泽以为沈霆琛身上的伤突然发作了起来,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变得潮湿了起来,要下雨了。
“不是……不是……”沈霆琛也说不上来心里的痛意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有人活生生的把他的心脏给掰开,顿时血液狂流如血柱抵制不下来。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意让他都感觉不到身上肩膀跟脚部的痛意,只知道心里痛得难受,痛得他不能停下来。
沈霆琛伸手推开璐泽的身子,自己在一片黑暗中胡乱的摸索着,总感觉在那一片茫茫无边的黑暗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在站他的前方,只要他走过去。
他就能抱紧那个身影……
“咚……砰……”沈霆琛一路胡乱走来,一路碰到不少东西,或是他的身子撞到床沿、柜角的声音接荡起伏。
“沈霆琛,你到底怎么了?”站在一边看着沈霆琛一路跌跌撞撞的璐泽,在用着看精神病的目光盯着沈霆琛,可又多了一些关切,“你要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拿好不好,你不要再动了,你的膝盖都磕出血了。”
沈霆琛此时可感觉不到身上四肢或任何一处地方的痛苦,只知道心里难受到极致,是那种直逼他泪隙的痛意,可他却又硬是落不下一滴泪来。
心里的痛意把他变成一只被囚禁的野兽,让他暴躁,让他狂乱,让他不安,又让他无可奈何。
璐泽缓缓靠近着,想要去安抚他,伸出的手还未碰到沈霆琛。
被沈霆琛粗暴的一把打开,沈霆琛的鼻息越来越重,“不要!不要碰我!”
两句低呵才说完,沈霆琛便突然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璐泽赶紧上前抱住他的身子,才发现他的身子烫的可怕。
白偌伊在日本举行婚礼,沈霆琛在深山里高烧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