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朋友,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您放心。”
鲁人贾的话没给吴呦带来一丝安慰,相反地,她真想逃。
这可怎么当着她的面说啊!
“说吧,真有病咱们就治疗。”
对,鲁医生的话没错,我吴呦就是有病而已。
我有病!
这么想着,吴呦得到一丝鼓励。
她挺直了腰杆,攥起了拳头,慷慨激昂地说:
“有时候,我能听到我家的狗骂我,还有我家的花草,也在骂我。”
自卑性格。鲁人贾在心里写下第一条。
“我一个月好几次梦到同一个男人,但是看不见他的脸。”
“您单身还是……”鲁人贾忽然插嘴。
“母……木有男朋友,单身。”吴呦差点把自己是母胎单身的话说出口。
“好,请您继续。”
发春冲动。鲁人贾在心里写下第二条。
这也太好拿到手了吧。自己是多久没遇到这种单纯的小白兔了?
“嗯……我经常能看见一些不像人的东西。”
妄想症的典型症状。鲁人贾在心里写下第三条。
吴呦说这话时声音很小,看样子,这是她最害怕的。
想到这,鲁人贾找到了突破口。
“您可以具体说说,您看到的,是什么东西。”
“我查过字典,他们应该是鬼。”
“这样啊,”鲁人贾强忍着笑意,“您刚才提到了‘他们’,那咱们这屋里,也有‘他们’存在吗?”
“有。”吴呦的声音发颤,她看到鲁人贾身后的女子,正在拼命摇头。
“有几个?”
“一个。”
“那还好,它是什么样的?”
别说。
吴呦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子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吴呦心一横,老娘就不惯你!我要治病,把你彻底治没了!
“一个女生,穿着……”穿着一身冬装?在六月的碚都?吴呦蹙起眉头,“她戴着一个贝雷帽,穿着杏色的低领毛衣和皮粉金丝绒长裙,还套了一件驼色大衣。长得挺乖的,看起来不像个坏人。大体就是这些。”
吴呦盯着那女子,一五一十地描述完就闭了嘴,完全没注意到鲁人贾突变的眼神。
而那女子无奈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她走了?
吴呦刚要补充,鲁人贾忽然说:
“是这样的吴小姐,我听完您的描述,感觉病情有些严重。”
他一边说,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然后,抄手走向了门口。
吴呦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听他的话,自己好像真的只是病得不轻而已。
鲁人贾倚在门上:“吴小姐,我想进一步了解一下您的病情。所以,可能要您配合一下。”
看着鲁人贾的眼神,吴呦感忽然到一阵凉意。
有点不对劲!
“这是我们医院催眠的s针剂,”鲁人贾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细细的针管,“给您打一针,快速进入催眠状态,我再……”
“不用了,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课,下次吧。”
吴呦感到不对,迅速从椅子上跳起来,与他面对面站着。
“那就没办法了。吴小姐,你不该来的,”鲁人贾挽起袖子,眼睛里射出一道凶光,“还为了她骗我,这不是故意惹我生气嘛。”
什么该不该,她不她的?我只是想治病啊喂!
吴呦慌慌张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可要叫人啦!救……”
不说还好,一说要叫人,鲁人贾一步上前捂住了吴呦的嘴巴。
于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挣扎之后,吴呦还是敌不过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被鲁人贾按到了桌子上。
她能感受到,针剂缓缓插入自己的血管,很快,她渐渐失去了知觉。
昏迷之前,她看到鲁人贾把自己拖向档案柜里,转身开始收拾桌子。
他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一针下去,神仙也活不了,这只小白兔也要完喽。只是可惜,我不喜欢凉了的兔子。”
什么情况,谁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