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画儿不懂这些,但她身边的人懂,因此态度便客气下来。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差不多了,结果刘元庆非要犟,闹到最后,还是解除了那婢女的冤屈。
画儿丢了面子,很有些生气,直接就准备将刘元庆给赶下来,王陆不得已,又出面说了两句。
一个高手的态度,总是要重要一些的,立刻就有人劝说画儿。
这个小姑娘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模样娇俏可人,更有一种书卷气,给人感觉十分宁静。
她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个主意,要让刘元庆当场做出一首诗来,否则谁的面子都不好使。
这下可把人难住了。
刘元庆擅长很多东西,比如乐器,又比如野史趣闻,总之除了诗词一道,他都能拿得出手。
眼看着人就要被丢下去,王陆觉得这小子人还不错,就将以前学到了一手词给拿了出来。
那些不懂的人还没什么,但画儿立刻惊为天人,刘元庆也态度大变。
他们自诩读书人,对武夫是看不上眼的,因此哪怕王陆表明境界,也并没有另眼相看,但这首词一出,一切就不一样了。
因此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唉,这下总算是摆脱了。”
王陆摇头晃脑的回了房间,一旁巳蛇哼道:“怎么,你舍不得啊?”
她对刘元庆当真是半点好感都没有,身为一个唐国人,有女帝存在,其他女人怎么可能还会甘心做一个男人的附庸。
巳蛇当年闯荡江湖,就是想掌控自己的未来。虽说如今依旧是抱着王陆的大腿,但谁让他够强呢?而且接触几个月下来,态度也是极好。
最起码那种下意识的尊重,就让巳蛇很高兴,甚至是感动。
“当然不会。”
王陆哈哈一笑,搂住了她的腰,“咱们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事。”
“睡就睡,你手在干嘛?啊~”
这里暂且不提,顶层满怀期待的画儿见刘元庆没有叫来王陆,衣服也被撕了,顿时想到了很多东西。
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冷冷道:“刘公子,今天我累了,想先休息。”
刘元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扭头便离开了房间,他的脸色很难看,很愤怒。
画儿不屑的勾了勾嘴角,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几天,王陆除了带巳蛇去甲板晒太阳,以及必要嗯吃喝之外,基本就没离开过房间。
刘元庆也不来烦了,日子很是清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叫画儿的小妞,隐隐后来者居上的意思,每天都会派人过来问候一下。
不过,倒没有纠缠。
又是几天过去,前往燕国的路已经过了一大半,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到地方了。
这天中午,王陆按照惯例,带着巳蛇出来走走,正好在甲板上看见刘元庆。
这家伙正在怒骂身后的婢女,也就是那天仗义出头后,被画儿送给他的那个。
也不知怎么了,这家伙越说越生气,抬手就一个耳刮子甩了过去,打的那小姑娘直接摔倒在地。
巳蛇眉头一挑,登时就要过去教训一下。
王陆将其拉住,缓缓摇了摇头。
“这你也能懒得下去吗?”
巳蛇觉得好失望,心里不知怎的,涌上一股强烈的委屈,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王陆拍了拍她的脑袋,伸手指向船楼上方。
巳蛇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名叫画儿嗯小姑娘,正脸色冰冷的看着这一幕,同时还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句。
“哼!”
她心里舒服了,但觉得自己刚才还在生气,如果就这么和好有些丢脸,便转过头不看这家伙。
相处久了,她也渐渐摸清楚王陆的性子,知道这种程度的任性,是不会惹对方生气的,甚至还能增加感情。
果不其然,王陆凑到巳蛇身边,轻轻掰了一下她的身体,“生气啦?咱们还是要低调一些的嘛,太出挑不好。”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巳蛇扭着身子别过头,就像个闹矛盾的小姑娘,充满了憨态与娇蛮,但不仅不会让人讨厌,反而会生出一股发自内心的怜爱。
这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王陆笑着道:“这样吧,你如果真的想教训他,那就等那个画儿处理完了以后再看如何?我可以保证,咱们这个刘兄,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咯。”
“真的?”
巳蛇转过身,等着桃花眼说道。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可爱。
王陆忍不住伸手揪住巳蛇的鼻子,“我还会骗你吗?好好看着!”
刘元庆那边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因为被画儿派出来的人,已经将地上的婢女扶起,同时带回了顶层。
全身冷漠,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这让刘元庆有些懊恼,也有些心慌。
但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依旧表情淡定。
直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将刘元庆放在房间里的行礼全部扔了出来,他这才慌了,连忙走过去大声质问。
但这些人哪里会理会,将东西清理干净后,直接给房门挂上锁头,便再没有理会,走的十分干脆。
刘元庆跳脚大骂,可惜于事无补。
他左右看了看,船上众人就和躲瘟疫似得,压根就没人搭理。
被逼无奈之下,刘元庆只好过来找王陆。
“王兄,那贱女人害得我没有房子住,还请王兄搭把手,到了燕国某必有厚报!”
他语气硬邦邦的,完全没有求人的意思。
这让王陆很好奇,这家伙是怎么独自一人在外面生活几年的?
“帮你?怎么帮?将房间让给你吗?”
巳蛇在一旁讥讽道。
刘元庆不看她,自顾自对王陆道:“只要王兄和画儿姑娘说一声,她肯定会重新让出一间房的。”
“啧。”
王陆其实对这家伙印象不错的,就冲他那天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就和船主硬刚。
但现在想来,刘元庆怕不是只为了出风头而已,根本就没想着救人,不然的话,刚才也不会是那个样子。
“咱们不是割袍断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