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短短两天,晏烛就已经习惯了沈飞鸿的跟随。
现在他一离开,她突然有些不习惯。
音乐系和心理系几乎横跨整个校园,男生宿舍在晏烛看来更是禁地。晏烛从来没去过,据说沈飞鸿从来不回宿舍。
如果不是变成小鸟或蝴蝶,蹲在她的床头。就会化作小动物,歇在宿舍楼外的树上,算是那句“寸步不离”。
每次变幻身形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差感,晏烛有些受不住。
刚刚还是很高冷的上神,突然就变成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她要怎么办才能控制住自己RUA他的想法?
上神偶尔也会语出惊人,说点情话。但风不玄一直跟着,周围都是同学。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也没什么亲昵行为。
也并不需要有什么行为。
只要一对视,晏烛就会脸红。
其实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但只要沈飞鸿在她身边,满视野就会觉得漫天都是粉红色的。好像有花香随风袭来,心不受控制地悸动。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受,是高申那种存在无法带来的。
下午,图书馆。
几本厚实的参考资料在长桌上摊开,写满笔记的纸张和论文草稿散落在各页。
晏烛低头假装看书,目光却散漫着,在担心沈飞鸿现在到哪儿了。
风不玄托腮,瞅着她,用笔杆敲了敲桌面,将她的思绪召回来。
晏烛察觉到她的视线,轻咳一声:“干什么?”
风不玄假装嫌弃,笑着揶揄道:“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女汉子,这会儿娇羞得像个小媳妇。啧啧啧啧。”
“……”晏烛放下书,假装认真写作业,“快写作业!”
“对,快点写,写完了去练习乐器。”风不玄催促着,问,“你会什么乐器?”
难以启齿……
晏烛讷讷地说:“唢呐。”
风不玄震惊。
晏烛掩面:“所以我不想上台表演啦。唢呐能做什么呀?”
风不玄皱眉:“咱招几个群演,涂黑,就能表演黑人抬棺。最好你用绷带包裹一下,从棺材里吹着唢呐跳出来,舞台效果极佳!”
晏烛:“能不能整点阳间的节目?”
喵了个咪的!
本来以为风不玄是说说的,没想到她回了一趟许愿屋,真的从里面弄来了一个唢呐。下午,她用学生系统约了一间空教室,拉着晏烛去教室里练习唢呐。
有毒!
风不玄在前方空地上,比划着:“棺材是有点不吉利,要不做成植物大战僵尸的样子。我扮演植物,你扮演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晏烛咆哮:“我拒绝!”
她已经后悔接下这份战书了,也很想屏蔽刘小梦的一切挑衅。上次搬乐器时磨破的手指已经养好了,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茧子。她的气也消了,恢复到以前低调稳健的状态。
但风不玄将她富有搞笑成分的唢呐夸得天花乱坠之后,她又觉得,上去博一乐也挺开心的,或许这样也能洗刷掉麻烦的校花头衔。
风不玄将课桌拼起来,在桌子上放了一张椅子,请她到上面坐着练习。
晏烛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猜测大概是想有舞台的感觉。
她找了流行动漫的曲谱,将曲子吹得七零八落。
风不玄在旁笑得捶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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