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暮其实原本不打算来的,他现在本应该和秦晨在一起的,实在是寒夜白最近太疯狂了,整整三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出来,其他的时候根本闭门不出,太不正常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件事才这样的吗?”寒夜白略有些掩饰地说道。
“不然呢?难道是那几个闲得慌打算推翻你的蠢货吗?”秦暮言语间略带调侃。
“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寒夜白还是绷着脸。
“得了吧,再这样下去,你事情没处理完,人先挂了,明天的舞会,你必须得参加。”
“行吧。”寒夜白答应了,然后在电脑上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把他们所有的兵线全部铲除。”
与此同时,席清馨那边。
“猫儿,我发烧了,有个宴会推了不好,凤远他一个人不愿意去,你帮我顶上呗。”凤倾舞在病床上虚弱的说道。
“行,你好好养病。”席清馨表示理解,因为凤倾舞的体质相当脆弱,别人那里的小病,随时都会要了她的命。
可忽然凤倾舞说了一句;“夜帝也去”没等席清馨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席清馨看了看自己手上寒夜白给她的铃铛,没有打回去,她想到了狸姐说的话,还是不希望被把握,那就主动出击吧。
“对了,怎么能忘了它。”席清馨从床上起来,看着外面如同黑色幕布的天空。
“时间刚刚好。”只见席清馨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只有一样用红布盖住的东西,揭开红布,只见一把散发着阵阵幽光的玄色匕首。
席清馨拿着那把匕首出来,紧接着钟楼敲响,零点了。
听见这钟声,席清馨忽然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对着手上的匕首说道:“冰刃,狂欢盛典要开始了。”
席清馨来到剿匪寒夜白名单中画了红线的这个人的门口,颇有些兴致的说道:“我一来,兵线就被铲除了,算不算心有灵犀呢?”
说罢,翻过带着铁丝网和刀片的高墙,月光照在冰刃上泛着冷冽的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
很快席清馨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了这一路上的所有人,那些可怜的人,还没来的及用惊叫来歌颂自己的死亡,死神就已经剥夺了他们活着的权利。
奇怪的是,那些人的伤口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反而冰刃开始变得血红,光芒也变成了红色。
那位掌控着M国大半的政权,甚至总统都会礼让三分的老者:布仕家族的族长,原本就因为兵线全部被清理的事情懊悔不已,所以即使现在已是深夜,依旧在写字台前想着有什么方法能让他翻盘。
忽然一声巨响,他的房门被推倒了。
席清馨在飞扬的尘土中踏着被推倒的门走了进来,手中把玩着冰刃。
族长看见那把匕首,顿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神带着畏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那是,那是。”那是神用来惩罚教徒的武器,被那把匕首杀死的人,永远去不了天堂。
忽然,族长似乎还想到了什么:“您是。”
席清馨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用冰刃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然后伤口愈合。
看到这一幕的族长忽然朝着席清馨跪下,开始祷告,希望主能饶恕他的不敬。
“寒夜白,是我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知道。”族长明明是被提要求的人,可他却表现出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样,在他心里,或许是将功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