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晴天回到教室,感觉不要太糟糕。
听了别人的秘密,还没听完,又不敢问,这才是最磨人的。估计孟于皓那家伙肯定知道什么,但是要花五百块钱。盛晴天是脑子抽筋了才会做这种买卖。
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多管闲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习惯。
但是就是好想知道啊。
哎。
……
看看宋渊,还是照常睡觉,有时上课没睡觉,但看得出来,虽然摆了一本书在面前,眼睛也是望着黑板的,心思却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也许这是别人的伤疤,还是不要揭开的好,不然到时候结局肯定很难看。
盛晴天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好奇。
日子也是这么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有时候好不容易放星期,盛晴天要么睡懒觉,要么约夏小至一起出去玩。
当然,星期天的晚上补作业也是补得相当愉快,熬到凌晨两点钟才能勉强把所有的作业写完,至于对错,唉,还是不说了。
星期一的早上。
盛晴天顶着黑眼圈来到教室里,把书包一把放到桌子上,然后就趴在书包上补瞌睡。
“你昨晚做贼呢?”孟于皓问。他向来潇洒,补不补作业完全看心情,时不时还能和老师怼上两句。
但是老师也拿他没办法,谁叫他们家有钱呢?
“做贼个鬼,写作业。”盛晴天迷迷糊糊地说。
“哈哈哈哈,居然还写作业,”孟于皓都要笑死了,“你还没有身为一个十七班同学应有的素质。”
“……”
他们班上确实有很多同学不写作业的,老师也不管。孟老师算是个例外,天天催他们的作业,弄得全班哀鸿遍野。
说话间,舒老师走进了教室。
盛晴天疑惑,她居然这么早就来了,不符合常理啊。要知道,上了这么久的课,盛晴天都已经习惯了孟老师在他们面前唠唠叨叨,感觉他才是班主任。毕竟舒老师除了上课时间,几乎找不到人影的。
对比,孟于皓的解释是:“女人的私生活是很麻烦的。”
呵呵。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果然,果然。
“同学们,希望你们打起精神来,下周要进行开学考试,是全年级统考,要排名次的,还要进行考核,对于不达标的班级,班主任要被校长面谈,我希望你们好好考试,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果然,果然。盛晴天冷笑。
这个班,考好是不可能的了,盛晴天在心里默默地为舒老师哀悼。
舒老师接着说:“在开学考试之后,我们就要准备学校八十年校庆晚会,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够引起高度的重视。
对了,这件事情就由我们的文艺委员盛晴天同学负责。”
这就是孟于皓说她当文艺委员很愉快的原因?
舒老师说完,转身离去。
她是教地理的,早上没有早自习,一天一般只有一节课。
盛晴天看了一眼自己抄的课表,上午没有地理课。
看来是找不到舒老师了。
“校庆晚会是什么东西啊?”盛晴天只好问孟于皓。
“就是校庆啊,还能是什么东西?”孟于皓说。
“重不重要?”
“八十年一回,你觉得呢?”
“完了完了,我什么都不会啊,怎么负责……”
孟于皓开口:“你不是学过这么多年的舞蹈吗?不可能什么都没学到吧。”
盛晴天眯眯眼睛,悠悠地问道:“我说,你是不是知道得有点多了……”
城北中学?小晴天?学过很多年的舞蹈?盛晴天可是从来都没提起过。
孟于皓自知失言,笑着说:“我们全班所有人的资料我都有的,你们家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初中毕业的学校这些什么的我都知道啊。”
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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