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暮叫了一声,毕竟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他看着松田的脸,感觉自己的双眉就像打了结似的:“可是她刚才已经承认了罪刑。”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几分钟前,直男先生也曾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松田向目暮反驳,并不是承认便是凶手。
柯南坐在沙发后的地上,他将变身器放了下,将头偏转看向松田方向,接着他起身走了过去。
该如何形容此刻柯南的心情,可以说是喜忧参差吧,他即欣喜有谜题将他迷惑,又忧愁这几次的推理,松田都有隐隐占据上风的感觉。
“目暮警部,法医的解剖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所中的毒与之前我们在下水管道中发现的并不相同,而且下水管道中的毒性极淡,是不会致命的。”登米把报告递了过来。
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报告,目暮将牙齿咬紧又松了开来,双目中隐藏着一丝欣慰的看着松田:“那么凶手究竟是谁?”
“我怎么知道。”松田耸了一下肩膀,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目暮双目中的欣慰瞬间转化成怒火,将手中的报告狠狠的丢了过去:“八嘎呀路。”
众人看着这一幕,头上垂下数条黑线,松田的恶劣态度还真是让人恼火啊。
松田弯腰将报告讲了起来,他一脸讪笑地望着目暮:“警部你先消消火,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凶手具体是谁,但是我想,通过几个问题过后就能验证我的猜想。”
目暮深吸了一口气,从而勉强将怒火压了下去,他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讪笑的松田,他最终还是点头默许他提出问题。
得到目暮的准许后,松田看向了抱着儿子的“凶手”:“那么早草夫人,请允许我继续向你提出问题,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过你将迎来的就是谋杀他人的罪名。”
“这位警官,你问。”
“如此,请向我复述你的杀人过程。”
早草夫人轻咬了一下下唇,她略微的迟疑了几秒:“我因家里的后院除草,想到了这个手法,就是将农药放到咖啡里,然后在蛋糕内加入解药……”
“等等。”松田将手一摆。
他疑惑的看着对方:“你刚才说什么?在蛋糕内加入解药,农药怎么会有解药。”
“青霉素呀,那不是用了消毒的吗?”夫人将秀眉微微地皱起,有些不解的看向松田。
“小兰姐姐,快把咖啡吐出来。”说罢,柯南跳起抱住小兰,并且想要用手扳开她的嘴。
“柯南你干什么?”对于柯南的举动,小兰很是不解,刚才对方似乎是想要撬开自己的嘴巴,不知道这样太过不卫生和调皮了吗?他又不是新一,等等我在想什么,新一也不行的,应该不行……吧……
“不必如此紧张。”松田看着柯南的动作一脸好笑:“青霉素的确不可以解开农药的毒,但是你们真的喝了农药吗?”
柯南的动作一滞,他那敏捷的思维稍微一点拨便明白了:“还真是关心则乱,如果有事的话早就应该发生了,怎么会到现在都毫无反应。”
目暮将报告从松田的手中接了回来:“你是说咖啡里面根本没有农药?”
“不,咖啡里面应该是有药物的,但是根据市面常见的除草药剂来看,单瓶药剂是没有毒死一个成年人的毒性,加上为了防止误服,药剂本身拥有太大异味,如此这位夫人肯定没敢多放,对吗?”
早草夫人承认松田的推理:“的确,除草药剂的异味太大,尽管我增加了咖啡的浓度,但依旧只敢每杯咖啡滴上五滴。”
“既然如此,死者的确不是死于咖啡,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而死?”目暮面对这一次次的真相否定,他感觉自己有点头眩。
松田将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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