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李南方和岳梓童虽然已经成亲,好像并没有拿着户口本去扯结婚证,所以如果他真的用了强,也不算是犯了刚才那种罪。
所以,有些事情做起来,不用承担任何心理压力。
只不过是,他现在没心情去做而已。
他在这真的不是羞辱岳梓童,更不是伤害她的。
两人在床上,岳梓童躺在那,被李南方牢牢固定住双手,高举过头顶。
姿势非常暧昧。
气氛却一点都不美好。
岳阿姨使劲挣扎着,破口大骂着,甚至都开始不停对着某人渣大吐口水了。
李南方纹丝不动,安静地看着她。
直到她折腾累了,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也绝望的发现无法挣脱开人渣的束缚,她才彻底安静,低声抽泣起来。
这次是真的伤心哭泣。
那种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得不到任何安慰的放声大哭。
李南方终于说话了。
“女人不能什么都没有的,即便是没有身份地位,也应该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哪怕是面对深爱你的男人。
哪怕是你自降身份去侍奉的男人。
当他们厌倦了的时候,也不再会像以前那样关心你。
所以,你要有一份保障。
永远不过时,也永远不会抛弃的你的保障。
美女,买份保险吧。
啊呸!
说出台词了。
我是说,我想给你一份可以享有一辈子的保障,无论你以后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欺负你。
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再有人夺走你拥有的一切。
你、要不要?”
这番话说出口,放声痛哭的岳梓童猛的顿住了。
眼泪还是止不住第往下流,可她那双大眼睛里,已经透出巨大的疑惑,完全不明白李南方在说些什么鬼话。
难道小外甥被传销或是卖保险的洗了脑?
愣神之际。
李南方放开了她,翻身坐回到大床的另一边,倚靠在床头那里,慢悠悠地点燃了一颗烟。
岳梓童还不傻。
她已经隐隐发现了李南方的不对劲。
只是说不上来,这种不对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唯有翻身趴在床上。
两人的姿势,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她在听。
他便说:“我来明珠之后,做了很多事情。
最成功的一件事,就是在这里置办下了一大片产业。
七星庄园,我送给了花夜神。
她是我最对不起的女人,我好像知道了,当初她为什么要找一个叫孙羽的假小子来刺激我。
可是,她现在已经坏了我的孩子。
所以,那些事情都不重要了。”
李南方的话说到这。
岳梓童的心猛然一沉。
花夜神为什么要离开李南方,还不是因为某小姨逼迫的。
明白了。
一定是那个女人在小外甥身边大诉苦水,把本小姨说的非常不堪,才会让小外甥做出刚才那些事情来,故意惩罚本小姨。
好你个花夜神,就是这么背后捅刀子吗。
行!
让本小姨好好想想怎么反击回去,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个女人的几句话,而压低了本小姨在小外甥心中的地位。
岳梓童在这一瞬间,想当然的就把刚才收到的羞辱和欺负,全都怪罪在了花夜神的头上。
可事实上,李南方之所以说那些话,仅仅是有感而发。
当然也是存了一点警告某小姨,以后不要再闹幺蛾子的心思。
谁能想得到,岳梓童压根听不出来是警告。
她也根本没有半丝的悔过之心。
岳梓童单纯地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扭转对她不利的局势。
而李南方则是自顾自地,继续着他的诉说:“我还有个南方制药厂。
知道我为什么要弄起来那个制药厂吗?
那是因为,我要找人研究一号。
不仅仅是金三角的一号,现在还有金新月的一号。
如果这两个不够,那就加上银三角的一号。
如果银三角没有一号,我就给他造出来个,再拿回来搞研究。
目的,就是要找出来治疗你身体毒素的办法。
当然,也包括贺兰小新。
虽然这件事最初都是贺兰小新的过错,可后来她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作为男人,我肯定是要给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解决你们遇到的麻烦。
要不然会有读者说我不够男人的。”
听到这里,岳梓童有些迷了。
按理说,李南方这应该是在诉说一件真男人该做的大事情,作为受益的女人,她应该无比感动的才对。
她也真的感动了。
可总感觉感情酝酿不出来啊。
只因为,李南方说话的语气相当低沉,相当严肃,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不要脸的人渣了。
“南方制药厂算是一份大产业,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救治两个女人。
开公司总要赚钱的吗。
我想,它一定会很赚钱。
所以,我准备送给蒋默然。
医院的工作太辛苦了,必要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用再做那么辛苦的工作,安安心心躺着输钱,不是更好吗?
你说,对不对?”
到此时,李南方终于和岳梓童有了眼神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