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稀客,欢迎。”一位外国老人用流利的中文向柳如眉问好,他的面容慈祥,精神健硕,嘴角挂着微笑,亲切的看着我,问:“这位先生是?”
“冯牧师,你好,这位是我的朋友秦奋。”柳如眉打完招呼后,转身对我说:“秦奋,这位是冯约翰牧师,他是我父亲的朋友。”
我上前一步问好:“你好,冯牧师。”
冯牧师微笑着和我握手:“秦先生,你好,愿神保佑你。”
“谢谢。”
冯牧师把我们让进了屋里,屋里的陈设简单且整洁。入座后冯约翰问:“?茶还是咖啡?”
“茶吧,谢谢。”
冯约翰牧师转身离开,我急忙凑到柳如眉面前,低声问:“咱们来这儿干嘛?”
柳如眉微笑,神秘地对我说:“见证奇迹……”
“啥?”
我惊讶的看着柳如眉,疑惑不解地问:“啥奇迹?这老头难不成还会变魔术?”
柳如眉笑而不语。
“秦先生,我可不会什么魔术,只是学会了使用神的力量而已。”冯约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端着茶壶站在了我身后,笑着对我说。
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先生,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神吗?”冯约翰边砌茶边问。
我面带歉意的笑了笑说:“我是个无神论者,我相信科学。”
冯约翰微笑着对我说:“我相信科学,但我也相信神!”
科学与神话,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在我看来完全是两种对立的事物,所以我疑惑不解地问:“冯牧师,这二者不冲突吗?”
“不冲突,上帝创造了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不用质疑的真理;科学是什么?是人对世界规则的理解,是对真理的认知。”冯约翰边斟茶边说:“我这么讲,你认同吗?”
“这个……”我挠头,并不是不认同他说的话,只是这与我意识里对宗教信仰的认识有所偏差。
柳如眉这时插话了,她对冯约翰说:“冯牧师,探讨真理和哲学的事情先放一放吧,他前两天运动过量,你先给他治疗一下。”
给我治疗肌肉酸痛吗?可是眼前这位是牧师,不是医师,他能有办法解决?我想到这里急忙说:“我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估摸着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冯约翰走到我面前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在我后背某处拍打了一下。他拍的地方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随后我觉得身体其他地方的肌肉又恢复了之前的酸痛。我原本是很规矩地坐着,当这酸痛感一下子释放出来后,我直接瘫坐在了沙发上。
冯约翰看着面容扭曲的我,对我说:“我先用科学给你解释一下,你之前的剧烈运动让你肌肉乳酸大量蓄积,乳酸就是你肌肉酸痛的元凶。”
我点了点头,这些常识自己还是知道的。
冯约翰接着说:“你刚才运动后感觉症状缓解,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缓解,仅仅是较大刺激后痛觉被意识屏蔽了,换句话说就是麻木了。”
我问:“你刚刚拍那一下是在唤醒痛觉吗?”
“也可以这么理解。”冯约翰回答了我的问题后,接着说:“那些蓄积的乳酸,给它足够的时间可以代谢掉的,但是仅靠刺激后的麻木,那对代谢毫无帮助。”
我可以理解这其中的道理,于是继续点头。
冯约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再次用手在我后背上轻拍了一下。然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但是这样的晕厥很奇怪,我可以感觉到身体的酸痛,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酸痛正在一丝丝地消退。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到时候,冯约翰的手还按在我的背上,他看我醒来后才将手收了回去。我想问他刚刚做了什么,但自己立刻感觉到自身之前的酸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并且这种消失与之前活动后的消失不同,活动后会有隐隐作痛的感觉,而现在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还有什么不妥。
“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治疗效果,站起身来回活动着,试图找到还有酸痛的地方。
冯约翰看着我,笑而不语,然后转身离开了。
柳如眉则有些好奇地问:“秦奋,你怎么了?”
我看冯约翰已经离开了,急忙对柳如眉问:“刚刚我昏迷了多久?”
“昏迷?你啥时候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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