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山,你跟踪他不去孤山去哪里了啊?”
胖子继续疑惑:“他就在河东市,我一直盯着呢,这几天并没有离开过啊。”
“……”我被胖子的话搞无语了,突然想起来乔二假扮文贤宝的模样,难道胖子跟踪的是乔二?于是我继续问:“胖子,你这几天在河东跟踪的人,是不是你之前遇到假扮文贤宝的那个乔二啊?”
“乔二?”胖子的模样已经迷糊到极点了,他皱着眉说:“我跟的确实是文贤宝啊,再说乔二不是已经死在石头城了吗?废物,你这迷迷糊糊地说什么胡话呢?”
“啥?”我也被胖子的话搞得迷糊到了极点,两人之间的对话完全对不上号。我不明白胖子为什么一再肯定自己跟踪的人是文贤宝,另外他怎么说乔二已经死在石头城了,再者石头城这个词之前就在那一封奇怪的信里出现过,难道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我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后,问:“胖子,先不说这些,你先告诉我,之前是你把手机寄回来的吗?”
胖子点头:“是啊,不是你让我寄得吗?”
“啥?”我又有些不淡定了,反问:“我啥时候让你给我寄手机了呀?”
胖子说:“之前你不是说过,如果有特殊情况,要寄一件信物到店里,我身上也没别的东西,只能把手机寄给你了。”
“我擦……”我有些想骂人,反问胖子:“我说你是不是傻?你拿手机给我打个电话不香吗?为毛线要把手机寄给我,想让我给你充电啊?”
胖子不解地看着我说:“手机不能用啊,这不是你叮嘱的吗?”
“我%#%#%……”我已经被胖子搞得完全崩溃了,接着反问:“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手机不能用啊?”
胖子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去沙漠的时候吧,过去好久了,我记不太清具体时间了,反正之后我手机就没在用过。”
“沙漠?”这又是一个挑动我神经的词语,我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要理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对了!”胖子拍了下茶案,说:“我想起来了,是上次去653部队后的事情,你说手机容易被监听定位说什么都不让用了。”
“啊?”我已经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这怎么还扯上部队了,而且这番号我以前绝对没有听说过啊,就算胖子随口胡说这也太离奇了吧?这些事情还是都往一边扔,先求证一些能对上号的事情再说,我想到这里后,开口问胖子:“就算你不能用手机,路边借个的电话打给我不就好了吗?”
胖子这时候挠了挠头,“嘿嘿”地笑着说:“我记不住你号码……”
“唔……”多朴实的理由啊,我竟然无言以对,想了想后问:“那你寄回来的纸条写的啥意思?”
“纸条?”胖子迷茫,然后想了想后说:“你说我写的留言条?”
“嗯。”
“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报个平安……”
“呃……好吧。”我又被胖子朴实的想法打败了。
胖子挠挠头问:“废物,你别光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了,你自己究竟是怎么回来的呢?”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胖子,感觉胖子或者自己思维是混乱的,自己和胖子所说的事情没有一点能对上的,所以对话也就非常的牛头不对马嘴。我觉得想要弄明白这件事,必须从两人都经历的事情开始,然后往后一点一点捋。
我想了想后,说:“胖子,去李二家的事情还记得吗?”
胖子问:“你是问李二儿子娶媳妇的事情?”
“嗯。”
胖子撇嘴,说:“时间是久了点,但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怎么会不记得?”
我疑惑地说:“时间久了点?没多长时间吧!”
胖子仰头思索,念叨着:“有整一年了吧,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从医院出来……”
我觉得胖子的脑子确实有问题了,这明明就是前些日子刚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就已经一年了,难道他被人往脑子里灌输了一年的记忆?可这种事情有可能吗?或者说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胖子,只是有人冒充他,故意扰乱视听?
我想到这里,突然伸手向胖子脸上掐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捏个正着,我使劲往下扯了扯胖子的脸皮,想要看看那是不是一张面具,结果并没有成功。
“呀!”
胖子惨叫,急忙用手拍打我的手,喊:“死废物,你发什么羊癫疯,快撒手。”
我手撒开后,看着胖子对旁边的柳如眉说:“胖子傻了,咱们还是赶紧联系一下医院吧……”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柳如眉终于说话了,但她的话让我觉得傻的人可能不只是胖子,也许还有我。
柳如眉说:“不,他说的是事实,即将来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