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两万,眼都直了,然后问:“老板,你没弄错吧?这么个罐罐能卖两万?”
我微笑着摇头,对他说:“二哥,这是客人出的价,我可是一分钱不挣你的,但是东西是你的,卖不卖看你。”
李二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对我说:“老板,卖,卖,不过这钱我不能全要,得留一些给你。”
“这个都好说。”我说着把钱拿起来往李二手里塞。
李二推辞,说什么都要我留一些。我对他说:“二哥,这件东西是你放在我那儿的,这是情谊不是生意,假如以后二哥还有什么古货出手,咱再谈生意。”
李二听我这么说,又看了看手里的钱,然后说:“那我就留下了,没想到这个罐罐还这么值钱。”
我在一旁说:“也谈不上值钱不值钱,有人愿意买就值钱,没人买那也就是个罐罐。”
李二点头,想了想后说:“老板,我家还有一些瓷器,要不你也看看?我总觉得不能让你白跑一趟,你多少收点东西回去,也挣个路费啊。”
“嗯。”我笑着对李二说:“这样也不错,东西在哪儿?我去看看。”
李二急忙对我说:“老板,你就在这歇着,我去找找马上回来。”
“也行。”我点头,然后看着李二要离开,急忙对他说:“二哥,只要是有些年头的,你都抱过来,别管那东西长啥样,就算是酱菜缸,说不定也是好古货。”
“嗯。”李二点头离开。
屋里就剩下我和柳如眉,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柳如眉从刚刚一进屋就偷偷地观察墙上那幅怪画,直到李二走后,她才从包里拿出照片来作比较。听到我问,她回答:“除去四周的线条,中间的一模一样。”
“果然如此啊。”我听后也没觉得多意外,毕竟先前我就感觉二者相似。
柳如眉从包里掏出来的相机,飞快地给那张怪画拍了照,收起了相机后,问:“秦奋,你觉得这两者之间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我也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这屋子里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柳如眉不解,问:“你指什么?”
我把周围长短线条以及短线条上的圆圈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然后又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就是那个圆圈代表着埋有宝藏的事情。
“这样啊。”柳如眉恍然,她想了想后说:“如果是这样就难办了。”
“是啊。”我也有些头疼,猜想毕竟是猜想,不能因为猜想就让李二把自己房拆了。
柳如眉想了想后说:“不管怎样,这二者之间算是联系上了,就算是这里还有什么秘密那也跑不了,等真的需要的时候再想办法。”
“嗯嗯。”我点头称是。
我和柳如眉静静地等着李二,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李二终于回来了。他抱着一个特别大的纸箱,进屋后轻轻放在了地上,抬手用袖口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然后对我说:“老板,就这些了,你看看。”
“这么多?”我有些好奇地翻开了纸箱,看着里面的瓶瓶罐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你这是把自己家的餐具都搬来了吗?
李二说:“老板,这些都是老辈留下来的,具体是啥东西就得你瞧了。”
李二这一箱子东西可谓是五花八门,除去一些当地量产的土陶没有什么价值,其他的瓶瓶罐罐多少都值点钱。
我挨个拿起来看,每看一个就对李二做一番介绍,告诉他这东西出处和价格,即使次一些的东西也告诉他要好好保管。最后我在这一大箱子里挑出了两个罐两只碗决定带走,并告诉李二,其他的不是不要只是店里都还有存货,东西让他好好留着,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来收。
这两个罐不是青花罐,是耀州出的黑釉罐,单个估价不是很高,好在品相完整,两个是一对儿,我觉得应该会有人喜欢。那两只碗是清末民初民窑的东西,做工也算精细,品相相对完好,虽然比不上同时期官窑的东西,但多少也能值些钱。四件东西,我给李二出了两万,这个数可是不少,基本上等我卖掉这四件东西也就能挣个零头。
李二拿到钱笑得合不拢嘴,可以想象刚刚给孩子结完婚,手头一定紧得出奇,凭空添了这四万块钱,紧巴巴的日子肯定也会缓解许多。
告别了李二,回来的路上柳如眉再次和我谈论起怪异的图案,猜测着那图案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同样的图案会出现这样不同的两个地方。
我们谈论了很久,仍然没有结果。
我笑着对柳如眉说:“也许你爸说的是对的,那东西或许真的是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