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我。”
“我打开的,他抱怨你什么?”柳如眉不解。
胖子撇嘴,接着说:“不是我说坏话,他就是这么个人儿,迂腐的厉害。”
“哎哟哟,还学会新名词了……”我趁其不备伸手扯住了胖子的耳朵,轻轻一拉,说:“来给哥说说,哥哪块迂腐……”
“啊……哥……投降了……哥……”胖子在我面前就是这么识时务,一落下风马上服软。
柳如眉笑着看我们打闹,然后扬了扬手里的信,说:“现在不看,一会儿可就没机会了。”
“……”
柳如眉微笑着摇了摇头,把信重新揣进了包里。
“哟,很精神嘛。”就在我们胡闹的时候,早上查房的医生来了四五位,为首一位年长的医生边走边说,当他看到柳如眉后目光一滞。
“陶伯伯。”柳如眉上前问好。
“哎哟,还真是我大侄女啊。”这位被柳如眉称作陶伯伯的医生立刻笑容可掬地问柳如眉:“你怎么在这儿?”
“我朋友。”柳如眉指着我和胖子,然后又对我和胖子讲:“陶伯伯是这里的主任。”
我和胖子也急忙上前问好,陶主任和我们客套了几句,然后又亲自给我做了检查,最后下了结论:“小伙子啊,没事了,这可能是你突然接触到什么东西引起身体的变态反应……”
“变态……”胖子在一旁嘀咕,他这专关键词抓的太准了,我急忙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静些。
“呵呵……”陶主任乐了,说:“这是医学术语,其实啊就是过敏。”
紧接着陶主任仔细地询问了我昨天所处接触的东西,所吃的食物,以及周围环境。他听完思索了片刻,对我说:“既然食物和所接触的东西都是日常,那么就有可能是你昨天在考古现场接触到了什么,你想一想之前有没有过类似的经历?”
听陶主任这么讲,我立刻联想到之前的失明。于是,我简单地对陶主任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陶主任显然也是前所未闻,声音略带些惊讶。他思考了很久,最后说:“也许是我读的书少,据我所知医学上可没有这样的记载,但我感觉当时你也是接触到了什么东西后,让眼睛里的视杆细胞变得敏感,而视杆细胞就和你说的夜视能力有关。”
“那为什么有光的时候,我的视野范围会缩小?”我问。
陶主任想了想,接着说:“这可能还是和视杆细胞有关,这种细胞在人眼中并不发达,这也是人在黑暗中看不到东西的原因,至于你所遭遇的改变,我想也只是机体短暂的应激反应,一旦恢复正常就会和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听不太明白,我还是点了点头,说:“这么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陶主任显然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下后笑着说:“这又不是中风,哪有什么后遗症,不过……”
看他沉吟,我接着问:“不过什么?”
他接着说:“不过安全起见,以后类似的环境你还是不要去了,避免接触到致病的因素。”
“哦……”我明白陶主任的意思,现在的医学可能说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病好了,以后惹不起,咱躲得起,不去招惹那些致病的原因也就罢了。
既然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没有必要在医院继续呆下去。办完出院手续后,我打算先回一趟上林苑小区把日常用的东西置办齐。毕竟柳如眉在我们合伙的古玩店上,已经扔了几十万,我可不想就这么一直拖着。接着我又给周星耀去了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自己接下来无法再参加发掘工作。周星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注意身体,另外让我告诉胖子,让他在医院里安心养伤,费用方面由文物局负责。
在住院部大楼前,胖子想要和我们一起上车离开,说自己在这里一整天除去每天早上查房和偶尔下午换药之外,根本就无所事事。用他自己的话说,已经闲的淡出鸟来,再不出去走走,估计就疯了。
其实,我刚刚也去问过负责胖子的主治医生,他的意思是再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至于脖子后面的伤口,则需要定期到医院门诊换药。
“跟我们一起走也可以,但下午你要乖乖的回医院。”我实在磨不过胖子,只好提出条件。
“嗯嗯。”胖子飞快的点着头,然后着我们一起上了车。上车后,胖子才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他先去收拾一下住处,然后去准备古玩店的二次开张。
路上,胖子好一阵唏嘘,说我是傻人有傻福,卖出手的买卖还能讨回来。我觉得他说的讨回来不恰当,又和他争执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