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到我背包里拿一下,我记得里面有。”
“哦,在什么地方装着?”
“我也不记得了,你找找吧。”
“……”
就在我翻背包的时候,胖子用手托着一个打火机,说:“祖宗,别找了,我这有……”
果然,用火烧的这个办法还是靠谱的。柳如眉用打火机的火焰炙烤了一下,那虫子就迅速卷曲掉落。
“看来这东西是怕火的。”柳如眉用镊子夹住掉落的虫子仔细看了看,然后皱着眉问:“秦奋,你知道草蜱虫长什么样吗?”
“以前见过。”我看了看镊子上的小虫,说:“和这东西差不多,不过没有这么大,也没有翅膀。”
“哦,这样啊。”柳如眉说着话,又用打火机烧了烧镊子上的虫子,确定死了后扔到一旁,然后又去处理另一只。
“我小时候和胖子在村里长大,那个时候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牛,牛身上偶尔会有草蜱虫。”我一边帮柳如眉照明,一边闲扯着。
“养牛?是黄牛吗?”柳如眉有些好奇地问。
“嗯。”我点头。
“我听说以前都是靠黄牛耕地,但是一直没见过,也想象不出来牛怎么耕地。”柳如眉说着话,将另一个卷曲起来的虫子夹起,又用打火机烧了烧,确定死了后再次扔到一旁。
“以前是那样,现在都机械化了,村里几乎都看不到牛了,当然也看不到牛耕地的场景了。”
“只可惜。”
“嗯嗯。”
“……”
这时,胖子又插了一句,问:“小柳姑娘,弄好了没有?”
“嗯,快了。”
那两只虫子在胖子的后脖颈留下两个小洞,不断的往外冒血,看上去很糟糕。柳如眉用消毒棉迅速的擦了擦,然后又拿出一块辅料压在上面止血,结果发现那血液还是飞快渗出。
我想了想说:“那虫子应该是在伤口附近注入了抗凝血的东西。”
柳如眉点头,说:“可能是吧,总之按压止血好像是不管用。”
“嗯。”我接着问:“包里还有别的药吗?”
柳如眉摇头:“没有了。”
“……”
“还是试试用火烧吧。”胖子憋不住了,又插了一句。
“也是个办法。”我点头。
柳如眉说:“再压一会儿看看吧。”
“嗯。”
“……”
又过了一会儿,压在伤口上的辅料已经完全被血浸透了。柳如眉拿开辅料后,那两个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她皱着眉说:“还不行,用火烧管用吗?”
“应该管用吧。”我有些不确定的说:“至少电视上都这么演。”
“那么应该怎么弄?”
“这个……”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试着把那个小镊子烧红了,烫一下。”
“怎么烫?”
“……”
“要不,还是你来吧。”柳如眉说着,就要把手中的打火机和小镊子递给了我。
“还是你来吧。”我接着说:“你先用打火机把镊子尖烧红,然后在伤口上烙。”
“我下不去手。”
“我也下不去手……”
“我下得去手!”胖子拖着哭腔说:“大哥,大姐,我下得去手行吗?你俩今天怎么这么唠叨,咱不烫了行吗?让血流着行吗?”
“好好,我来。”我看胖子急了,急忙从柳如眉手中接过打火机和镊子,又把我手中的强光手电交给了她。
“我不烫了。”胖子说着就要直起身子。
“乖,听话。”我用手摁住胖子的脖子说:“一下就好。”
“烫也行,但是你俩不准再聊天了,我听得脑袋疼。”胖子安静下来,然后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说:“烫吧。”
其实,我和柳如眉还真不是有意唠叨,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主要还是因为紧张。这个虫子以前没见过,会不会有毒?有没有后遗症?这都在两可,万一有个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我迅速的用打火机烧红了镊子尖,并将镊子间对准其中的一个伤口贴了上去。“嗤……”一声轻响,一股焦糊的味道升起。我急忙把镊子拿开,再看伤口,已经被烫得发白,当然也不再流血。于是,照方抓药,很快也处理好了另一个伤口。这时,柳如眉又从急救包里拿出抗生素膏,往胖子的伤口上抹了些。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用手拍了拍胖子的背,对他说:“好了。”
“唉呀。”胖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转了个身,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两个就是上天派来故意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