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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包厢中,芙宁娜眼神复杂看着上野千树,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落在他的身上,关心他的近况。
她后悔当时自己说出的话,可是.....
就在此时,那维莱特站在高台之上,用手杖敲打了地面,冷喝一声,“肃静!”
全场瞬间雅雀无声。
那维莱特环顾四周,用沉稳而有力的声音说道:“今天要进行审判的案子,是阿尔伯特伯爵诉番茄报社诽谤案。请原告阿尔伯特伯爵陈述番茄报社的罪名。”
阿尔伯特伯爵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在那维莱特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便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指着上野千树,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个卑贱的家伙,居然公然在报纸上对我进行诽谤!他所报道的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完全是对我的污蔑和攻击!那维莱特,我要求你立刻判处他死刑,为我的名誉和尊严讨回公道!”
那维莱特眉头皱了皱,面色变得阴沉了下来,冷喝一声:“阿尔伯特伯爵,请注意你的言辞!你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做什么事情!”
那维莱特顿了一下,接着将目光转向上野千树,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大仲马社长,关于阿尔伯特伯爵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野千树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我完全否认阿尔伯特的指控。番茄报所报道的内容全是真实的。阿尔伯特伯爵就是一个变态。”
这番话语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阿尔伯特伯爵心中的怒火,“你胡说!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都是你伪造的!你为了诽谤我,不择手段!”
上野千树依旧非常淡定,心平气和地说道:“接下来,我要为大家讲述一个真实但却有些荒诞的故事。
阿尔伯特伯爵,其实只是家族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是照料马场的一名普通女工,后来被阿尔伯特的父亲奸污。不久之后,阿尔伯特诞生了。
然而,他的出生并没有给这个家族带来任何喜悦。相反,他的父亲厌恶这个私生子,让他住在马棚里,与马为伴。他的童年非常凄惨,母亲早逝,父亲不闻不问,只有那些马匹成了他唯一的伙伴。
因此,他对马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超越了普通的界限,逐渐演变成了一种病态的依恋。他渴望与马融为一体,甚至幻想自己能够变成一匹马。这种变态的心理驱使他做出了那些荒谬的行为。”
台下一片惊呼,这实在太炸裂了。
而阿尔伯特伯爵的脸色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大吼道:“这都是假的,我是家族的嫡子,他在诽谤我!”
上野千树淡定自若地从文件袋中取出一个陈旧的日记本,高举在众人眼前,“这本日记,是阿尔伯特伯爵父亲的亲笔记录。其中详尽地描绘了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秘密。”
他缓缓转过头,锐利的目光直刺阿尔伯特伯爵,“伯爵先生,对于你父亲的笔迹,你应该不会陌生吧?”
阿尔伯特伯爵此刻已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怎么也想不通,父亲那尘封已久的日记本怎会落到上野千树之手。他慌乱地挥着手,语无伦次地否认:“不,这不是我父亲的,绝对不是!”
上野千树对他的否认置若罔闻,继续揭露着那段鲜为人知的往事:“后来,家族的嫡子因放纵无度、酗酒成性而猝死。阿尔伯特,作为私生子,意外地继承了家族的荣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发现自己对异性毫无兴趣,却对马匹有着异乎寻常的痴迷。”
言毕,他从文件袋中抽出几张照片,一一展示在众人面前。这些照片无一例外地展现了阿尔伯特与各种马匹亲密无间的场景,甚至有些照片中的举动已超出了常人的接受范围。
“我还有些照片不方便展示出来,这些可都是极度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