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诚实的人走路都会发出声音。——尼采
“请问,您的父亲蒋文兵,有没有一些比较熟识的人,或者是亲戚之类的,而且最近可能回来看望他的?”
“没,没有。”蒋红英摸了摸鼻子,说道。
…………
“你认为你们家中还可能会有什么人可能会来这里探望你们吗?如果有,他是谁呢?”
“我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她将上衣怀抱在胸口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回答道。
…………
监控室中,张宇,刘文宇和徐雯欣,以及一些其它的警察一齐聚集在这里仔细地盯着面前的屏幕反复地观看着。
“严队,我认为这个蒋红英十分的可疑,”在观看了十几次后,刘文宇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认为,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需要密切监视她的行踪。”
“嗯,已经通知二队的同志去做了,这两天一直在关注她的行踪,并没有发现异常,而且经过走访之后,也确定了那天她的确没有作案时间。”严锋点了点头,“但是,这也仅仅是走访的结果——云乡的地理位置较为偏远,而且也是一个稍显贫困的省市,受教育水平并不高,因此监控普及率也略微低下,至少比不过准一线城市的允河市,因此那家医院并没有安装监控,所以这个走访结果,不能当做百分之百准确。”
“而且严队,第一起发生在警局门口的车祸,如若真的像您认为的那样,是一起精心设计好的蓄意谋杀的话,那么刚好事发的前一天,蒋红英正好赶了回来,时间也能够对的上。”徐雯欣也插嘴到,“而且能够设计的这么精密,这也足够证实凶手的受教育程度很高了,似乎也跟向海笙的推理对的上,只是……”
“蒋红英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是想说这个吗?”严锋点了点头,“的确,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一副农村妇女打扮的女人,的确不像是能够如此冷静且理智地设计出这种杀人案的凶手,不过,徐雯欣,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工作,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严队,文老师的治疗很有效,至少在谈话过后,我的心理压力小了很多,也没有再胡思乱想了,但是还需要每天下班后去到他的那里接受治疗就是了。”徐雯欣笑了笑,脑海中不由得再一次脑补出了文一凡身穿护士服的画面,吓得她赶紧拍了拍脑壳,把这种变得越来越奇怪的想法从脑海中抛出。
“那就好,”严锋倒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并没有点破,而是接着问道:“据你所言,他是在这里……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别墅?”
“是他现在的一个朋友的,”徐雯欣回答道,“文老师告诉我,之前他曾经在这个朋友经济困难的时候资助过他,帮助他度过了破产的危险,事后这个朋友非常感激他,于是就在这里给他买了一所别墅,只不过一直没用上。”
“原来如此。”严锋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而实际上,他早就调查了这一疑点,调查到的信息也确实如徐雯欣所转达的完全一致——那个别墅是由云乡一个老板买下来的,拥有者却是文一凡,更重要的是,这是四年前的事情,与当年的‘云乡杀人魔’案件时间对不上,这一次试探,也只不过是最后再确定一下文一凡的态度而已。
时刻对于那些疑似猎物的疑点保持警觉。做为老猎人,严锋明白这一点,而做为头狼,文一凡亦是如此。
事实证明广结人脉,百利而无一害。
“那么回到案件本身,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问到那两个有关于‘亲戚’的问题时,她显得格外紧张吗?”严锋将画面往回切了切,“怎么?没看出来吗?”
“严队,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是真的没看出来,她在哪里表现出了紧张。”刘文宇挠了挠后脑勺,说到。
“是因为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两只手抱住自己身前的衣服吗?”徐雯欣突然开口说道。
“嗯,不错,”严锋点了点头,“这两个动作很细微,但是却也体现出了她的紧张和不安——摸鼻子这种小动作,只有在思考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双臂环抱在胸前,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这两点都能够显示出她的不安。”
“厉害啊,严队,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刘文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严队,还有徐雯欣,你们都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我的话,当然是跟文老师学的呀!”徐雯欣笑了笑,“在跟文老师的谈话中,无意间提到过这些东西,神奇的是,明明只是闲聊,可我唯独对于这几点心理学的常识印象极其深刻,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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