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环视四周,看着众人略有一丝无奈的表情,文清羽笑着敲了敲脑壳,“啊呀,好吧,不闹了,我们继续。”
“然后接下来,就是如何使用这张牌了,”文清羽三步两步走到了桌前,伸手夹起那张画着花体“1”的纸牌,继续解释道:“首先我们必须知道,不论伪造的纸牌再相似,点数再高,它都不会产生实际效用,因此经过我的思考,这种假纸牌的作用也就只剩下了三种——1、充当假分数骗取他人的点数较大的纸牌,但是这种方法会让其它人也发现这条规则;2、使用假纸牌混淆他人视角,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人察觉这是假纸牌,否则便会被识破;3、在与他人的合作之中使用假的纸牌欺骗对方,可以不费一点代价换取他人信任——但是跟第二点一样,一旦被察觉,就会被识破且暴露这条隐藏规则。其它的那些用处,我暂时没发现什么可取之处。”
“很显然,我的计划就是运用了第二种方式——运用假纸牌混淆他人的认知,”文清羽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纸牌,“由于一旦被人发现是假的就会被识破,因此我便将假纸牌画成了‘1’的模样。这样做有两种好处,其一是混淆效果最大,因为这是一张点数最大且当时最为稀有的底牌,其二便是可以跟在‘2’后面当做假底牌使用,这样才不存在暴露的风险。”
“因此其实我的全部纸牌,早在我打出一张‘2’之后,其实已经出完了,最后那一张‘1’,只不过是混淆郝市长视角的干扰要素罢了,同时,这也是我能够想到的被发现的可能性最小的情况了。”
“还有一个问题,”莫昇问道,“你是怎么将纸牌交给齐天海的?”
“莫法官,您还记得,我之前在老师宣布更改规则的时候,跟齐天海有过接触吗?”文清羽轻笑一声,“我假意是在摸他的头,但其实那张真正的‘1’早已被我悄悄塞给了他——游戏规则突然更改,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突发情况只能出此险招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在之前就将之交给齐天海呢?”莫昇又问道。
“因为那样的话,一旦有人打出‘2’,我就会因为手中没有真正的‘1’而被视作过牌,而过牌的数据是公开的,这会使得我提前暴露,”文清羽摊了摊手,“不过,其实我暴露的最终原因,还是在于那公开的数据上,不是吗?”
“正是如此,文清羽小姐,”郝利民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你出完最后一张‘2’之后,我本来还在盘算着如何能够在自然的情况下打出自己的‘1’和‘2’,并且不会让你们认为我就是‘痴人’,从而诱导你们掠夺我的分数呢?然而想要达到这种结果,当真是让我十分头疼,甚至几乎是不可能。”
“但是在那之后的十秒钟……不,五秒钟。”伸出五根指头,郝利民哈哈大笑,“你们就解决了我的困难!”
“为什么?”张宇训问道,“我不记得我们有什么太大的破绽。”
“很简单,张警官,在文清羽打出一张‘2’之后,你们全部因为手里没有比‘2’大的纸牌而自动过牌,只有齐天海的过牌次数增加了一次。”缓缓地说出了真相,郝利民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这明显就是在告诉我:齐天海手上握着文清羽的那一张‘1’,而在之后文清羽空打一张‘1’更是验证了我的猜想——她的分数并没有增加一分,依旧是157分,这样一来便坐实了我的猜想,也让我回忆起了这一条隐藏规则。而你们预留的那张‘1’,就是为了来掠夺我的分数!”
“这正好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于是我假装中计,实则却是一步步地引诱你们拿走我的所有分数,从而变成分数最低的那个!”将标记着“痴人”的身份牌拍在桌子上,郝利民哈哈大笑,“怎么样?你们还能找到比零还要小的分数吗?哈哈哈哈……”
“咦,真是奇怪,郝利民先生,您为什么这么肯定呢?难道您不认为,我面对失败的表现有点太过于平静了吗?”文清羽突然轻笑一声,说道。
“那又怎样?你可能挺聪明,又或者本身就是个十分冷静的人,毕竟获胜的方式并不只有这一条路,你也可以讲出其它人的故事,”郝利民微笑着说道:“但是你必须承认,大获全胜的人是我!”
“不,你错了,”文清羽缓缓地摇了摇头,“您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制造的假纸牌,会跟游戏时真正的纸牌大小和材质完全相同吗?”
“为……什么?”郝利民明显有一丝没反应过来,可是下一秒,他等瞪大了双眼,惊异的开着文清羽。
“不可能……”
不等他开口质疑,文清羽笑了,夹着“1”的两根手指轻轻一动,那张卡片便反了过来。
这是一张身份牌。
狂人:最先出完所有纸牌(十四张或十四张以上)即可算作胜利。
(此胜利优先级为最高等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