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大叔啊,这下,你应该很不好受了,不是吗?”唐婉笑着看向郝利民,“现在啊,看来你我也到了不得不合作的地步了呢!”
“这种风凉话应当就不必再说了,张宇,我承认这个人的确有两把刷子。”郝利民长舒一口气,“但是啊,一个好的油漆匠不应当只是被动激烈且短暂地反击,而是应当一切动作都行云流水,顺其自然。”
“就像是大叔所做的那样?”唐婉轻笑一声,左手伸向裤兜之中掏了掏,却发现里面早已没有糖果了,这使得她不由得撅起嘴来。
“就不要扯那些虚的了,先来跟我说一说我的猜想吧。”郝利民摇了摇头,说道:“你认为,痴人和狂人,分别是谁?”
“大叔你不是说过,你我二人之间定然有一个特殊身份吗?反正咱俩之间肯定有一个,剩下的那人就在张宇那边咯。”
“其实这个说法,十分的牵强。”郝利民笑了笑,“二人之间必有一人,如若其中一人不是的话,那么他就完全可以肯定另一个人是特殊身份,从而完完全全地选择针对对方,而现在,我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特殊身份了,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就是那个特殊身份呢?”
“大叔说我是,那我就是呗~”唐婉轻笑一声,“反正啊,如今也只有特殊身份之人,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份。”
“我所说的那种,二人之间必有一人的说法,不过只是一个试探罢了,”郝利民叹了口气,“鉴于你前几天的表现,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所做的一切拉仇恨十足的表现,到底是不是在故意令所有人针对你,好在之后的游戏中让所有人自发地阻止你得分,从而顺其自然地拿到最低分获胜,由此推断你就是痴人。”
“但是在之后的试探之中,我发现你好像并不是什么特殊身份,也不具备他们的任何特点,而之前的那些令他人针对自己的行为,不过只是你在追求刺激的行为,你——很享受游戏过程。”
“这难道就是你推断出,我是你们之中唯一一个外人的理由吗?”唐婉哈哈大笑,“果然啊,老师说过,细节决定成败。”
“从第一晚,我们拿纸片的时候,恐怕你就已经打算加入游戏了吧!”郝利民微笑着说道,“当时那位所谓‘屋主先生’,应当已经是默认了你的行为,所以你故意拿走了一张纸片,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当然这一行为一定被屋主先生看在眼里,所以他为你打了第一个掩护。”
“‘双面人先生’,”不得唐婉回答,郝利民便接着说道,“这是他为你打的第一个掩护,他在所有人的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然后还借势引诱了张宇说出了他想让他说出的话,构造了一个虚假的‘双面人’,如若按照这一思维去理解,或许你的加入,应当是即兴的吧!”
“因此,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那位屋主似乎对你特别的纵容,你们两个的关系,应当也算是恋人吧!”郝利民吐出一口烟雾,“而一旦想明白了这点,后面的就呼之欲出了——你之所以能够做到享受游戏,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即便输了,也不会有什么后果,不是吗?”
“郝市长,你知道吗?假发戴久了,也是很难受的。”唐婉笑了笑,右手缓缓地将假发摘了下来,一头洁白的短发随之垂下,她歪了歪头,露出一抹微笑:“第二次见面,郝市长,你好,我叫文清羽。”
“果然啊,现在你我终于可以坦诚相谈了。”郝利民笑了笑。
“不过有一点,其实你说错了,我和老师的关系,如今只停留在了师生关系之上,虽说我很乐意推进到情侣,可惜啊,那个禁欲的家伙不给我这个机会,”文清羽淡淡地说道:“而且,我敢肯定,如若我输了这场游戏的话,唔,虽说不会死,但是后果绝对会比死还要可怕,是从心理到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这是肯定的。”
“原来是这样。”郝利民点了点头,心中却冷笑一声:两个变态的组合吗?
“那么,有关于特殊身份,你是怎么想的呢?我有点好奇你的想法了。”文清羽静静地看着郝利民。
“原来卸下伪装后,整个人的气质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郝利民摇了摇头,“你难道不感觉,真正的的特殊身份,其实就在眼前吗?”
“就不要卖关子了,接着说下去。”
“很简单,我之前说过,我得出的那个你是特殊身份的猜想,是完全建立在试探你的前提下,也就是说,我的那个结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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