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啊,”某处隐蔽的房间内,孙立文和郝利民静静地依靠在墙上,看着走廊尽头。
“嗯啊,因为某些事情耽误了一会儿时间,”唐婉缓缓地走了过来,嘴里衔着一个棒棒糖,“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要问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郝利民笑了笑,“贾成仁,他的态度如何?”
“还能如何,怪我四处树敌呗,”唐婉轻轻一笑,“不过呢,虽说四处树敌,但是好歹也算是拿下了最高分,两位大叔,不会跟我这个小姑娘过不去吧!”
“哈哈,怎么会呢?”郝利民哈哈大笑,“毕竟啊,能够维持合作的关系并最终获得双赢的局面,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一切,无关紧要。”
“的确无关紧要,那么两位大叔,是不是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呢?”唐婉笑得甜甜的,“第一天晚上一直到今天,到底是谁在玩游戏?”
“是我,”郝利民痛快地承认了,“在屋主留给我们的专属房间中,我们找到了一副无限的耳机,可以与对讲机相连,前提是距离二十米以内,这也是屋主曾经留给我们的提示,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你的位置注定了你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唐婉笑嘻嘻地说道:“愚蠢的人只看见了你大腹便便的外表,而忽视了这外表下隐藏的属于上位者才有的智慧,但是可惜,我并不愚蠢。”
“原来如此啊。”郝利民笑了,“我是该感觉到荣幸吗?”
“二位是如何打算的?”唐婉并没有将这个话题持续下去,“孙立文先生是打算一直充当明面上的傀儡,还是一同加入这场博弈之中呢?”
“我的话,还是算了吧!”孙立文苦笑一声,“你说过,当我达到了能够一眼看穿你第二天痴狂夜用的那个把戏的时候,才有了加入这场博弈的资格,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加入这场游戏了,所以……我还是心甘情愿当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吧!”
“懂得抓住能够被强者利用的珍贵机会,这才是一个平庸者能够存活下去的重要因素,”唐婉轻轻地点了点头,“某种意义上来说,孙先生也算是个聪明人吧,至少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多谢夸奖。”孙立文苦笑一声,“那个,郝市长,如果你们接下来的话不方便让我知道,那我就不听了。”
“无伤大雅,留下吧,这样也方便你我二人对于今后对策的商议,”郝利民转头看向唐婉,“不知唐小姐……”
“我没问题,”唐婉伸出手指晃了晃,“不知二位,对于除了分数获胜之外的获胜方式,感不感兴趣呢?”
“你是说每个人的故事吗?”郝利民挠有兴趣地看着她,“关于每个人的故事,我们的确也在调查,虽说不知道每个人具体在一个故事中所扮演的角色,但是差不多也搞清楚了所有人的联系,奉劝你……”
“你在跟我装傻吗?”唐婉笑嘻嘻地看着一本正经的郝利民,“我想知道,那两起凶杀案杀人的真相!”
“我们也想知道,”郝利民摊了摊手,“那种恐怖的凶杀案,凶手着实有些丧心病狂,尤其是刘贵民,竟然会被人弄成那个样子,实在是……”
“行了,不用再装了,”唐婉笑着说道:“虽说其中的个中细节,我并没有推理出来,但是大体的轮廓,我还是可以把握的。”
“哦?那么你不妨跟我们讲讲大体的轮廓,这样一来也能让我们开拓一下思维?”郝利民笑了笑,“毕竟啊,我们这些人,上了年纪,脑子有些不好使了。”
“恰恰相反,你几乎可以说是这里最聪明的人了,当然,在我之下,”一口咬碎整个棒棒糖,唐婉缓缓地说道,“刘贵民和杨勇的死,有一个是仇杀,有一个是因为游戏冲突而死,他们两者的死,跟你们可脱不开关系。”
“是吗?”郝利民冷笑一声,“我可不记得我们在第一天晚上,跟刘贵民有什么游戏冲突……”
“你承认刘贵民是因为游戏冲突而死的了?”唐婉打断了郝利民的话语,“不要以为你跟贾成仁私下的那些小动作,我没有看在眼里。”
“第一天晚上,刘贵民做为四组的代表,率先出牌,看似试探,实则是给我们组抛出了一个橄榄枝——如若我们小组吃下这张牌,则意味着我们同意与他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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