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的萌发就像是在春雨的澍濡下蓬勃待发的种子,步远身上的野性逐渐强盛,充斥着原始的呼唤。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原始巫觋为敬畏神明所做的祷祝仪式,就是为了他们所崇尚的图腾力量降临人间,而这种行为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召唤那种充斥着神秘与野性的神明之力。
或许从步远的身上,陆少贞正是看到了人类早期与自然关系的法则是怎样的令人目眩神迷。
“我感觉浑身上下热的发烫。”步远的口中喃喃自语道。
陆少贞根据自己的经验细心教导,虽然两人的力量流觞根本不同,可万事万物的普遍规律尽是相同的,或许有的时候“万事万物”这个词用得太宽泛,但至少在某个领域的某些层面上的共通,是不可避免的现象。
陆少贞将自己的亲身经历巨细无遗的阐述出来,这对步远的帮助是相当巨大的,从某个角度上来说,陆少贞此时就是步远的导师,也是步远在追求力量这条道路上的启蒙者。
当然,虽然这件事情说起来很漫长,可实际上根本没用多长时间,几十秒甚至更少,步远便睁开了双眼。
“感觉怎么样?”陆少贞满怀期待的问道,他忽然明白这个时代已经和那个都市时代不同了,人类不再是依靠机器而肉体脆弱不堪的生物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个人的大脑中的那个禁制都消失了,潜能迸发,所有人都拥有着巨大的财富。
其实关于大脑的猫腻不是凭空想象的,在末日之前就流行一种说法,那就是之所以人类的大脑只能开发出百分之一都不到,那是因为有更高维度的生物以及更发达的文明为了限制人类的发展从而施加了这层禁制,陆少贞觉醒的过程就是打破禁制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他对这个状况历历在目。
那个不属于人体本身的禁制,到底是谁施加的?这是个令人绝望的问题。
试想,禁制的施加者既然能够掌控人类是否拥有力量,那么他们是不是从天空深处睁着虚无之眼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人类呢?人类到底是不是他们豢养的小白鼠呢?
有些习以为常的事情禁不住想,越想越邪门,而且此时也并非想这些的好时机,在陆少贞满怀期待的注视下,步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厉芒,就像是流行乍现的寒夜,散发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崇高感。
或许原始社会对巫术的崇拜并非没有道理,陆少贞痴痴的想着。
“我感觉四肢都充满了力量,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并非是身体自然愈合的,而是意念的力量促使细胞高度活跃,从而达到快速愈合的效果。”步远这样说道。
陆少贞听见他这样讲,悬着的心便落回肚子里,既然能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掌握的如此明确,那么脱胎换骨就是既定的事实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便从这里跳下去,逃到仓库暗门中,你感觉行吗?”
步远满怀欣喜的点了点头,容光焕发的他扛着小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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