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五,来了快一月的幽州使臣指名要见计如琢,与之相商同盟大计。太子府属官不同意者众,太子怒,言不服者可自行去天下各州求盟,若能带回盟书,他必器重。众臣默,乃同意计氏参政。只原太子太傅不应,据理力争,言政事堂有计氏便无他,太子殿下两头为难。
计如琢于官衙外求见,太子允。
“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起来吧!”
“谢殿下。”
朱太傅“哼”了一声,衣袖一甩,回过头去。
计如琢上前,福了一礼“问太傅安。”
朱太傅斜眼看来“还未成婚便敢参议政事,您的礼,老夫受不起。”
太子咳了一声,软语道:“太傅。”
朱太傅自然不应,哼了一声,竟然真的走了。看来如他所说,这政事堂有计氏便无他。
太子有些尴尬,不由得愣了一下。
人都走了,计如琢自然站直了。
太子不知如何称呼她才好,只得说道:“你坐吧!”
计如琢依言坐下。
“裘枢,见过计小姐。”
计如琢忙起身还礼“怎么是裘将军来使?”
“不瞒小姐,当日王爷与二小姐盟约之时,便是我在旁听候。王爷说,从前与太子府属官们打过交道,不敢十分信任,所以派我护送使团前来。如今接洽好了,不日便该返还幽州了。”
太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没有说话。
计如琢微笑道:“原来如此,多谢贵主信任。”
“还有一事,王爷说,想要送个小厮与小姐跑跑腿,顺便跟小姐学点东西,还望应允。”
“无妨,我应了便是。”
从使团身后走出一人,径直走到了计如琢身后。
裘枢转向太子,行礼道:“太子殿下,既然我等见了计小姐,不如今日到此作罢。待我等与计小姐商议出合作章程,在承与殿下过目。”
“将军免礼。”指向众臣道:“何不在这大堂上相商,让众臣参与。”
“不可,此事人多了,反为不美。一人一个意见,要商讨到何年何月。不若直接与计小姐谈,谈妥了在交由殿下定夺,省时省力,岂不美哉。”
“既如此,便照将军说的办吧!”转向内侍道:“在官衙另设一处,供计小姐与幽州使团所用。”
刘公公应是,转身去办了。
“好了好了,既然诸事已定,不如今日孤做东,请诸位共饮。”
众人皆起身行礼“多谢殿下。”遂起身,跟了太子殿下,转至太子府。
太子府前身乃朝廷官员宅邸,如今拓宽了不少,筑起了高墙。其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别有一番意趣。
计如琢落后太子半步,一路看来,啧啧称奇。
“这宅邸我从前也来过的,真难为了那些能工巧匠,短短时日便将这改得让人耳目一新。难得,难得。”
太子笑道:“你我已定亲,若是喜欢,只管来玩,孤欢迎之至。”
计如琢推辞道:“不妥,不妥。”
太子没有再说,只引着众人去了宴客厅。
不时,便有伶俐婢子,端了茶果,捧了美酒美食而来。
众人分主次坐下,一时间觥筹交错,平日里有个仇啊怨啊的,几杯过后,也不计较了,席间宾主尽欢。
裘枢站起来,笑道:“来来来,我敬计小姐一杯。要说我家王爷呀,对计小姐可是推崇备至,以后,就要请计小姐多多关照了。”
太子冷脸道:“裘将军,五弟很不把孤放在眼里呀,计如琢是孤定下的太子妃,按理来说,他该叫一声嫂子的。”
“这,是是是!这毕竟计小姐千里奔波,与我家王爷亲自商定了同盟之约,我家王爷欣赏计小姐,也是正常的嘛。”裘枢尴尬的解释道。
太子“哼”了一声,不去看他。
计如琢连忙打圆场道:“就是就是,裘将军你也太无礼了些,既如此,便罚你三杯,少一杯都不可。”
裘枢打个哈哈,连忙斟了三杯,一口气喝了。
“太子殿下,您瞧外臣这嘴,真是该打。”
太子大方的挥挥手“罢了罢了,还望裘将军以后谨言慎行。”
“是是是!外臣晓得。”
至夜间,众人方才散了,一时里,太子府前打千的抬轿的,迎来送往。计陟早已得了信,早早等在府外,计如琢甫一出来,便瞧见混在侍卫家丁中的兄长。
计陟也见了计如琢带着俩丫鬟走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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