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他认真道。
温知闲仔细盯着他看了会儿,并没有异样,低下头继续用餐。
“我们十点去满月宴,可以吗?”祁砚京询问着。
她点头应下,顿了下抬眸看着他问道:“定在哪了?”
满月宴在哪办她也没问过,刚刚突然想起来的。
“在我哥住的别院。”
他知道为什么知闲突然问起这个,若是说在祁家老宅她肯定不会去的。
他爸妈是想把满月宴办在祁家老宅的,祁叙白是家里长孙满月宴放在老宅那就是格外看重,他没什么异议,如果是在老宅知闲不会去,他也不想她去。
但没想到他哥还特地问过他知闲去不去,如果到场他就把地点定在自己的别院,不放在老宅也不放在谢家他爸妈自然无话可说。
温知闲“嗯”了声,“那就好。”
她小声嘟嚷了句:“要在你爸妈那,我只能临时放鸽子了。”
她死都不会去他爸妈家,之前还跟她说不准她踏进他们祁家大门,整笑了,他们家地上是黄金铺的是吧?真把自己当角儿了。
什么玩意。
用完早餐,她看了眼时间也才七点半,“穿衣服,等会儿去医院。”
祁砚京无奈叹了声气:“非要今天吗?”
温知闲点头,并且是不容他拒绝。
他越抗拒就越觉得有问题,十点钟到宴会现场,这个时间段正好可以去医院。
祁砚京答应了下来,不检查一下她是一点都不放心。
-
在医院一系列的检查下来,除了没出来的报告单之外,基本没什么问题。
两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温知闲拿着报告单看了好几遍这才放下心。
祁砚京坐在一旁看着她认真的翻看报告单,心里软了一片,开口道:“我之前来看过,就只是轻微的后遗症而己,不严重。”
昨晚他那样,她真觉得挺严重的。
他刚被抽了管血化验,毛衣袖被他卷了上去露出结实紧致线条优美的小臂,温知闲一手用棉签按住被抽血的伤口一边看报告单,看完后将报告单收进包里。
祁砚京问她:“这下行了吧?”
她应声。
检查完放心多了。
两人在椅子上坐了会儿,温知闲将棉签放开看看还有没有在流血,拿开棉签的那一秒她被自己整笑了,按错地儿了。
刚刚光顾着看报告单了。
祁砚京扫了眼不禁露出笑,“我来吧。”
温知闲收回手,祁砚京按着棉签,没过多久便松开手将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将卷起的衣袖放了下来,抚平袖口。
九点多从医院出来,温知闲上车后从包里剥了糖伸手塞进了祁砚京嘴里。
她手伸到他唇边,他也没看清是什么张口就吃。
她乐了,打趣道:“也不怕我给你吃毒药。”
给什么吃什么。
甜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才知道她喂了自己一颗糖。
他小声嘀咕了句:“你才不会。”
他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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