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为何将注定不凡,他的名字为何将为世人所铭记,秦远问过玉北辰,玉北辰并没有确切地回答他,只是告诉他:“大步往前,你想要的一切一切,都在前方!”
“我想要的一切一切?”
秦远琢磨了片刻工夫,这“一切一切”又是什么?升官发财、洞房花烛、还是说理想抱负人生价值亦或是名垂青史?
“既然这一战的意义如此之大,可以说是一个巨大馅饼,那为何会独独地砸在我的头上呢?”
秦远狐疑地想着这一切。
这么多年的过往经历,已经让他不再有天上掉馅饼的期待,他更愿意相信一切看似巧合的背后,都有着其必然的逻辑。
那么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又是什么呢?
秦远陡然心惊,身上阵阵凉气直冒。
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也将越大,他能得到“一切一切”,那么该付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恐怕一不小心也是“一切一切”!
“滴!”
“集合!”
刺耳的哨音与粗犷的吼声再一次打破了此处的宁静,修整半日的百战营军士快速起身,不到半分钟二百余人已经整齐列队。
天上一轮巨大的圆月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这片苍茫山林、万载遗迹,也照亮了百战营二百余位军士那厚重冰冷的铁甲、刚毅威武的面孔。
秦远站在队列最前方,负手而立,腰背挺直,目光冷凝如水。气流冲击着声带,又链接起胸腹与丹田,共震出豪迈悠长的高亢嗓音:
“眼下一战,危险异常,我们面对的不是愚蠢蟊贼,而是与神廷大军交锋数十年的反贼,他们凶残狠辣,残忍如狼,食人肉啖人血,百战营的军士,该如何面对?!”
“百战营是龙,无惧鱼鳖虾蟹,百战营是虎,专克豺狼狐豹!”
二百余人齐齐呐喊,声震云霄,遥传数十里,他们的右手又在同时拍动左胸口,整齐划一,铁甲锵锵,士气夺人!
“眼下一战,我等为先锋,率先出击,深入敌营,攻敌老巢,胜则加官进爵,衣锦还乡,妻儿夹道欢迎,败则战死他乡,曝尸荒野,妻儿洒泪,父老悲戚,百战营军士,该作何选择?!”
“一往无前,奋勇杀敌,百战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简单的战前动员之后,秦远带领众人,来到城中高塔,拾级而下,进入地下部分,众人迈入,一股潮湿之气扑面而来。
这里是一处占地巨大,足可以容纳近千人的巨大广场,地板整齐,皆是由此处独特的花纹山岩铺就,墙壁乃是金属做就,雕刻着衣袂飘飘的古老飞天神灵。
这本是一处庄严神圣之地,可惜的是,广场中央地段的一处直径三米半左右的水坑,破坏了这里的独特的神圣庄严。
“嘶!”
任鹤咧了咧嘴,后槽牙一阵火热,似是刚刚把几只朝天椒碾成了粉末浆糊。
这个所谓的水坑,便是那升仙井的遗迹,被秦远以“卑鄙手段”窃走,窃走便窃走吧,天材地宝唯有德者
居之,可窃取的过程中还用那小虫子放了一波“烟幕弹”
任鹤想起这件事就面皮燥热,恨极了想要打人!
“啪啪啪”
或许是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深感愧疚,或许是事态紧迫没有时间多去窃喜,秦远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瞧都没多瞧一眼,快速从水坑前走过,往后面一座足有三五成年男子高的石拱门走去。
“给我破!”
秦远一声爆喝,方天画戟扬起,九刃戟法第五式应声而出。
今日合道突破,悟透了万事万物都无法摆脱的“易”之道,地水火风熔岩坚冰皆可随时生随时灭,九刃戟法艰难晦涩的玄奥之处,已经不足以成为他的拦路虎,九刃戟法可以随心而出。
若非其修为尚浅,灵力绵密程度与澎湃程度较之顶尖的修者都要略逊一筹,那么现在的他的用起九刃戟法,便直追燧人城最强使戟之人。
“轰隆隆!”
坚实程度远超地球上特种钢材的石拱门,在秦远一戟之下,竟是轰然碎裂。
石门碎裂,烟尘落尽,一条大峡谷般的溶洞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溶洞曲曲折折,通入地下,岩壁之上,可以看到一条人工开凿的石梯。
秦远走到前方,探头观察,便看到这条古旧石梯依托一侧岩壁,似是无尽长度的奇大蜈蚣般,蜿蜒而下,渐渐消失在最幽深漆黑的地下。
“这条石梯便可直接通往地下暗海!”任鹤站在秦远审判,看着这条石梯说道。十数年来,他终于又一次见到这令人震撼心折的旭日城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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