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不由地大笑起来,“你们输了,要挨二十军棍,很不爽,我要输了,可是要挨不止二十个耳光,不仅辜负玉尚书的期望,丢了将军位子,还不知会被多少人耻笑,那丢的脸,一样带劲儿!”
任鹤无奈摇头,秦大城主果真是聪明人,很清楚的看到了其中过患。
“秦城主,明天我们该怎么做?您说一句话,咱老牛一马当先,不仅要保兄弟们的屁股,还要保住您的脸面,屁股和脸面都不能丢!”
牛三槐牛眼圆瞪,极其真诚的表露忠心。
秦远也是牛眼园瞪,若非看在他这般真诚真挚,秦远非一巴掌扇掉他满嘴大牙,屁股和脸面能相提并论吗?
“吃饭!”
秦远没好气说道。
“吃饭?”牛三槐愣住,这个时候,还吃什么饭?难道真不要屁股也不要脸了?
牛三槐身边的那个瘦高个,眼珠子一转,急忙道:“对,吃饭,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去收拾那些兔崽子,老牛啊,你丫就是心急,多学学秦城主,八风不动,稳如磐石,这才是一方将领该有的风度,你丫火候欠着远呢!”
瘦高个名叫侯百果,也是百战营的一员悍卒。
与一根筋轴到死的牛三槐不同,这侯百果极是油滑伶俐,最善察言观色,早就看到秦远面色乌黑,唯恐这货牛嘴里吐狗牙,再去胡说八道,惹得这位秦城主更加不悦,赶忙插嘴拦住牛三槐的话头。
“呵呵。”
秦远看了一眼
瘦高个,站起身来,冲在座四十八人,笑呵呵道:“这里条件简陋,没有顶尖大厨,也没有后勤供应,不过呢,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也不需要后勤,自力更生丰衣足食是咱们的传统!”
“总共四十八名弟兄,自行分成七组,每组选一人带头,进山狩猎,不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树上长的土里埋得,只要是好东西,统统带回来!”
“以所用时间与所带回物品做综合考量,前三有奖,后四受罚!”
“快点,快点,别特么像个缠了小脚的老太太一样,磨磨唧唧!”
……
说干就干,秦远的雷厉风行让众人大吃一惊,或者说秦远的想一出是一出让众人大吃一惊,再有一天就到了与陈布等人正面交锋之时,也就是到了要保脸和屁股的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为了一口吃的而瞎折腾。
百战营的令行禁止又一次刷新了秦远的认识,仅仅几个秒钟后,就自行分成了七个小队,而这七个小队中又有几个更加麻利的,当下快马加鞭冲了出去。
任鹤无语地看着这一切,虽说对秦远信心十足,知晓这家伙完全不能以寻常眼光来审视,但他实在想不到在这荒诞的行为背后藏着什么样的智慧。
“唉!”
他叹一口气,轻轻摇头,但愿这位秦城主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任兄,别愣着,四十八人分七组,最后一组只有六人,你在这里干看着不像话不是?隔岸观火的有我这一个正统领就够了,你这副统领还是要深入基层指导工作的。”秦远指着任鹤乐呵呵地说道。
任鹤瞪了秦远一眼,这家伙还真能资源利用,一个人不拉下,找到那个最少人之组,加入其中,随着大部队进入山林之中。
待得所有人都走入山林里面,秦远微微松了一口气。
下午的阳光照耀下,他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层细密汗珠,落上去的光芒为其染上一层金黄。
说不紧张是假的,轻松也只是表面看起来如此,而他的心里面则如同挂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又像是有十五吧大锤,将这十五个破桶敲得叮当直响。
辛午的千百年经历中做过无数事情,寻龙点脉,配药炼丹,书法丹青,经商务农,甚至连造酒织网这种事情都做过,唯独没有带过兵打过仗。
辛午得道与山林,对生命极为热爱珍惜,兵者自古便是杀生重器,哪怕其中蕴含了无数学问,他也不愿意多碰。
没有辛午的经验做参考,秦远只能用自己的力量去面对。
不过也算是福至心灵,或者说他还有那么几分小聪明,刹那之间,他心中想了一个阵法,只要稍加改制,或许就可以适应人马冲锋。
“奶奶的哦,装逼遭雷劈,这次装大发了,一个不好也将被劈大发!”秦远看着众人消失不见的那片山林,龇牙咧嘴的说道。
他也不想弄成这个局面,可他也没有办法。
以他的实力,只能指挥七个小队,再多了一个也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