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来的丝毫没有预兆,越擎朗猝不及防,整个巴掌印子印在他的脸上,异常的刺眼。
苏榄胸膛上下起伏着,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越擎朗,眼睛里的愤怒和冷意,顷刻间呼之欲出,“越擎朗,亏我还以为你和陆少一样,最起码是个正人君子。”
苏榄想起他趁人之危,就觉得原本不需要介意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男人,顿时让她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
“在橙州,你帮着秦子衿给陆少之制造假象,因为一个女人,欺骗了自己多年的兄弟。”
“在盛州,也一定是你,知道太太和陆少甚至是我都在调查当年的真相,一再阻拦。”
“而现在,你居然趁着我出了车祸趁人之危,把我......”
苏榄越说越觉得愤怒,看着男人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子,顿时觉得刚才那一巴掌,实在是打得太轻了,于是扬手又是一巴掌。
“苏榄。”
越擎朗一把抬手握住苏榄纤细的手腕,那张沉郁的脸如同锐利的刀锋一般,眯起的眼睛里,拨动着丝丝暗涌。
“你觉得依照自己的条件,有什么值得我对你趁人之危的?”
说完眉眼一抬,眼角眉梢尽是满满的嘲弄之意。
“还是你觉得,二十五岁了还是个处女,在你们这种人的世界里,是件很荣耀的事情?”
苏榄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
“越擎朗,你无耻!”
男人松开她的手,附身逼近她,唇间冰凉的呼吸一寸寸地逼近苏榄。
“我的无耻,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怎么?还想在清醒的时候,再试试?”
苏榄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猛地从他的桔槔中抽出自己的手,狠狠地瞪着她。
果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跟在陆圣擎的身边,和这个男人见过无数次,甚至还在下意识里记住了他的习惯爱好。也曾亲眼见他和陆圣擎谈笑风生,沉稳儒雅。
苏榄一直觉得。
这样的越擎朗,即使不是个君子,也该是个绅士。
可她瞎了。
苏榄死死地咬着唇,一手一直紧紧地揪住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单。盛怒之下,她转身走到床边,咬牙跟身后的男人说。
“我要换衣服,麻烦你出去。”
男人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眼神深邃,半晌到底是转了身。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苏榄这才弯腰去捡地上散落的衣服。但拿起来才发现,白色的衬衫上,因为昨晚车祸的关系,已经沾染上了点点血迹,实在是没法穿了。
犹豫着,苏榄还是转身看向身后转身走到门边的男人,声音冷冰略带嘲弄地说道。
“越少,用我的第一次,换你一套衣服的补偿,不为过吧?”
男人的脚步一顿,片刻抬步走了。
苏榄裹着床单坐在床上,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昨晚上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心里有清明,也有困惑。
还有,担心。
很快,佣人送来了一套香奈儿的最新款,敲了门,抬步过来将衣服递给了苏榄。
“苏小姐,这是越少吩咐给你的。”
苏榄接过去,面无表情地说了句。
“谢谢。”
佣人点点头,正要转身,无意间扫了眼苏榄额头上的伤口,忍不住热心地问。
“苏小姐,待会儿要不要我帮你换药?”
苏榄一愣。
换药?
她下意识地抬头摸向自己的额头,掌心底下果然贴着厚厚的纱布,处理的书法和包扎的手法都很专业,她忍不住问。
“是你们帮我包扎的?”
佣人摇头,很是诚实地回答。
“你出了车祸,是越少和我们的司机老方经过,及时把你送到了医院里。医生给你处理完伤口发现你被人......”
女佣人说着话,看着苏榄的眼睛里,忽然多了几分莫名地艳羡。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除了秦小姐,我们家少爷眼里从来看不到任何人,更别说近女色了。如果昨晚不是你中了没有解药的药物,你怕是也没这种福气。”
苏榄惊讶地看向佣人,脑海里一直纠结成团不能释怀的愤怒,像是忽然间溶解了似的。
“所以,昨晚是他救了我。又因为我的情况特殊,才......”
佣人点头如捣蒜,下一秒又立刻觉得自己似乎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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