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经历,随便做点什么发生点什么,都能将她和陆圣擎之间,这种在床上不断睡出来的感情,好用的多。
滚是吗?
她会的。
在燕家那么多年,多么痛苦难熬的日子,她一个人不也照样熬过来了吗?
她的这颗心,付出去了,既然不被珍惜,那她便收回来,好好爱自己。
她不是别人。
她是燕尔啊,是答应过死去的母亲,不管经历什么,都会好好爱自己,随时都能重新开始,好好生活的燕尔。
想着,她忽然冷笑起来,弯腰换了拖鞋,抬步上了楼。
同一时间,大门外响起汽车的引擎声,夹着车轮在地上歪歪扭扭疯狂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快停了下来。
陆圣擎打开车门,强忍着身体里的热意,一路跌跌撞撞,从外头开门直接进了别墅。
打开门,只是一抬眼的功夫,就见燕尔打开二楼卧室的门,低头头,手里拖着一个行李箱,抬步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燕尔先是一愣,眼睛里所有的温度,顷刻间消失殆尽。
她收回视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似的,低头拉着行李箱,下了楼,往大门口的方向走来。
路过陆圣擎的身边,男人忽然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沙哑。
“你这是做什么?”
情绪被放大,以至于燕尔压根没发觉男人身体温度的不对劲。
她连头都没回,冷笑着勾唇回答。
“陆先生看不出来?当然是给你们腾地方啊!从小到大,我别的没有,但自知之明一直都在线的。”
燕尔说完,抬头微微闭眼。
片刻,才用一种很是平静又漫不经心的口气说了出来,“哦对了,还有。如果你有需要,随时都可以让苏榄联系我,你的离婚协议书,我随时都会签的。”
宁愿忍受锥心之痛,但决然不做感情里的第三者,和婚姻里的受害者,是她的底线。
离婚?
男人原本就被热意熏蒸的眼睛里,顷刻间变得一片猩红。
他一把扯住燕尔的手腕,狠狠地将她带向自己的身边。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一个猛烈的翻转,燕尔被硬生生地压到了身后的门板上。
燕尔猝不及防,手一抖,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脚边的行李箱顷刻间重重地倒在地上。
啪。
男人狠狠地抵住她的身体,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毫不温柔地狠狠用力,破使她张开嘴巴,一低头,瞬间狠狠地吻住了她。
“唔......”
唇齿相缠,男人的吻带着疯狂的侵吞啃噬的力量,过于激烈的惩罚意味,让燕尔近乎承受不住。
男人的身体温度滚烫,抬手将她抵抗的手压在头顶的时候,他手掌心里的温度,近乎让燕尔下意识地颤了颤。
“陆圣擎,滚开......”
燕尔被生生地困在男人男人怀里,整个人像是一只疯狂发怒的小兽,激烈地扑腾着双腿,试图阻止男人的侵袭。
她觉得脏。
觉得很恶心。
只要她想起他用抱过别人的手抱自己,用力地触摸自己,想起他也曾经这样亲吻过别人,甚至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燕尔就觉得胃里翻涌,想吐。
比起她的疯狂和抗拒,更为疯狂的人,是陆圣擎。
身体里那种已经膨胀和疯长到极点的欲望和再也不能控制的热意,几乎要他最后一丝的理智也给焚烧殆尽了。
他的亲吻变成了啃咬。
他的触摸变成了揉捏,甚至疯狂地加重着力道。
他猩红着双眼,本就不能控制的身体,伴随着燕尔口中所谓的离婚,一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撕开燕尔的身体,手上的力道粗暴地游走过燕尔的每一寸肌肤。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屏障。
当他近乎丧失理智,用膝盖分开燕尔的双腿,挤进她的双腿间时,一滴眼泪,瞬间砸落在了陆圣擎的手背上。
陆圣擎的动作一顿,那双充斥着冰天雪地的眼睛,无声对上燕尔的泪眼婆娑。
“陆圣擎,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脏的男人。”
燕尔死死地瞪着陆圣擎,双腿间还生生抵着他的火热,这样的屈辱的姿势,让她的眼泪掉的很凶,眼睛的恨意也更加浓烈。
“我和秦子衿,你还能分清楚吗?我是燕尔,不是秦子衿!”
燕尔咬着牙,整个身体一直在颤抖,苍白的脸上,双唇一直在打哆嗦。
“陆圣擎,别让我更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