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没怎么睡过。
流过多少眼泪,伤多多少心,甚至有多难过和绝望,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甚至为了跟他表明自己决心和心意,第一次主动吻她,还和他......
结果到头来,她却发现,原本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骗局。
这个混蛋。
居然用陆氏的股票大跌,和自己的身体做筹码,给自己设了个这么大的圈套!
想着想着,燕尔忽然气得红了眼眶,收了手,委屈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陆圣擎,仗着你自己聪明睿智,你就可以这么玩弄我吗?你简直......”
这边燕尔激动半天,又是指责又是难过的。
而那边,陆圣擎却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没动。
似乎因为两个人关心的重点不一样,男人微微眯着眼睛,很是淡定地将燕尔上下打量了一遍。
片刻,眸色加深,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附靠过来,嘴角勾着一抹深邃的弧度,暧昧地问道。
“既然如此,那为了补偿你这颗受伤的心,再来一次?”
燕尔瞪眼,脑回路像是忽然间被打结了一般。
这男人怎么这样?
半开的窗外,忽然有风吹过,落到燕尔的身上,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身体很凉很冷。
她总觉得身上少了些什么,也觉得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多了些什么。
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下一秒,她顿时僵住身体,一动不敢动。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啊——”
燕尔忽然尖叫一声,手慢脚乱地跳起来,抬手去捂自己的胸口,又低头去遮掩自己的双腿间,一瞬间,整个人火急火燎的,快要烧起来似的。
她......
她刚才太生气,一时间怒火攻心,什么都没穿,就这么一丝不挂地冲了出来。
还、被、看、光、了!
最慌张的时候,燕尔索性放弃遮掩,跳起来就去捂男人的眼睛。
“陆圣擎你大爷的!你快给老娘闭眼,你别看!”
手掌心下,忽然发出男人低低的笑声,他一把扯下她的手,在她像个兔子似的又是蹦又是跳的时候,忽然一把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慌什么?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现在矫情,不觉得晚吗?”
而且......
男人抱住她走到床边,高大的身体压着她的,两个人直直地跌倒了在了床铺中间。
“而且穿了又脱,麻烦,不如现在来的直接。”
说完,不给燕尔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就着她还温暖湿润的身体,狠狠一挺身,瞬间闯了进去。
“啊!”
燕尔一声惨叫。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男人又来的又猛又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扣住她的腰身,结结实实地占满了她。
她的身体被狠狠地撞出去,巨大的快感一瞬间袭遍全身,跌撞间,她似乎还能听到男人喘息着在自己耳边沙哑的声音。
“放心,床单是新换的。为了好好补偿你,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话音落,燕尔的身体被再度狠狠地撞了出去。
她发出情难自禁的喘息声,双手死死地攀在男人的肩头,动情之时,忽然张口,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头,尖锐地骂道。
“陆圣擎,你丫个衣冠禽兽!”
“人渣!”
“啊......”
多久了?连燕尔都记不清楚了。
反正是太多太多次了,男人整宿整宿地抱住她,像是一头欲望开闸,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身上挥汗如雨,一次次地要着她。
大床上。
地板上。
窗台上。
浴室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求饶了多少次,嗓子都喊哑了,身体疲倦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不起来,他还是不顾自己的祈求,压根停不下来。
两个人压根不知道黄昏黑夜,做了又做,要了又要。
直到最后,燕尔连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燕尔浑身酸疼,尤其是双腿间,动一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她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到一晚上的疯狂,脸上一片火辣辣的。
男人已经不见了。
房间里一股浓郁的散不开的淫靡味道,地板上和床边,扔着很多用过的避孕套。
燕尔咒骂一声,挣扎着起了床。
视线不经意一撇,就看到枕头边的一张纸条。
她拿过来,只低头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