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剑,站在诸多天行弟子的最前方,白袍飘飘,卓尔不群;面貌隐藏在斗篷下的影武像影子一样的站在他身后,一柄暗金色的蛇形匕首在他手中上下跳动,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片迷离的光辉。
与万剑恒面对面的,是一位手提血纹大刀、神色阴鸷的高大男子,此人的左脸上纹了了一条狰狞的血色龙头,配上他那副比死在苏北手下的柴凌还要丑陋的容貌,若是深夜出没,只凭这张脸便能战无不胜!
他注视着万剑恒,裂开嘴,肌肉拉动那条狰狞的血龙缓缓浮起一抹残忍的怪笑,“我知道你,天行派首徒万剑恒,都说你和谢家谢晓麟乃是岭北剑道绝代双骄!”
万剑恒脸色淡漠,视阴鸷男子于无物,“知道你还来?”
阴鸷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怪异了,“谢晓麟的头颅已经在我储物袋里了,只差你的了!”
万剑恒闻言也笑了,“心太大,是会死人的!”
阴鸷男子冲万剑恒挑起大拇指,“我都不扶,就服你们这些天才,哪怕是要死,嘴还硬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万剑恒也抬起手,很是轻蔑的冲的阴鸷男子勾了勾手,“来试试!”
阴鸷男子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怒容,他换换的提起他那把布满了血纹的大刀,“试试就试试……”
……
“赤龙钻天!”赵云龙大喝一声,以手中龙鳞点钢枪为锋,身躯旋转着冲天而起,化作一个巨大的钻头,锋锐的枪劲瞬间将一具飞身扑过来的煞尸撕成无数块!
在他的下方,一道迅疾的金色遁光划过长空,掠过那个身穿大红袍的阴家弟子时突然闪过一道惊艳的雪亮刀光,在刹那间划过那名操纵煞尸的阴家弟子,那名阴家弟子只来得及提起手中的哭丧棒。
金色遁光与阴家弟子错人而过,冲出十余丈后停下来,露出头戴紫金冠、横持青铜大刀,胸膛剧烈起伏的周必安来!
在他身后,那名阴家弟子的头颅和他手中的哭丧棒齐声而断,鲜血像是喷泉一样漫天狂撒。
衣衫凌乱、脸色苍白,既不不风流、也不倜傥的赵云龙落下来,同样喘着粗气。
“呸”,他恨恨的朝阴家弟子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骂道:“就这两下子还想杀你家赵爷,作死!”
周必安闻言鄙视的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要有种就别叫大爷帮忙啊……他妈的,早就知道阴家的人难缠,没想到这么难缠,他要再不死,咱们今儿就得折在这儿了!”
赵云龙早就习惯了周必安事事都和他抬杠,直接就无视了他前边那句话,收齐龙纹长枪道:“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周必安再次朝他翻了白眼,“你当我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可关键是,咱们上哪儿啊?这破地儿到处都是人,哪儿都不安全!”
赵云龙笑嘻嘻的说道:“咱们去找苏北,他那条狗猛,他更猛,跟着他,肯定安全!”
周必安都懒得冲他翻白眼了,有气无力的说道:“天大地大的,我们上哪儿去找那货?”
赵云龙闻言阴笑的从储物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金丝小笼子,“你看这是什么?”
周必安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惊讶的脱口而出道:“千里追香蝴……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在苏北身上抹的香料?”
赵云龙摇头,“苏北身边有那条大狗跟着,我那敢在他身上动手脚?香料我抹在了古六通身上,他和苏北走得那么近,他指定有办法找到苏北,找到他,就等于找到苏北了!”
周必安想了想,点头,“有道理……你大爷的,我说你小子怎么能找到老子,说,你是不是也在老子身上动了手脚?”
赵云龙闻言的尴尬的笑了笑,“不止是你,所有人身上我都抹了香料……”
周必安无言以对,只能酸溜溜的骂了一句:“他娘的,投胎也是门技术活儿啊!”
赵云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洋洋的笑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