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贝七夕气势不输,毫不妥协。
“你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是非对错想必大家都看得很明白。”延贞摆出一副很有气度的样子。
“作弊,还往老师身上泼脏水,这样的学生开除都不为过。”另一个监考老师生气地说道。
“贝七夕,你给我出来!”教导主任相信了延贞的话,开始向贝七夕发难。
贝七夕这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她指了指报告厅后面,“看到那边挨墙摆放的三脚架了吗?”
“贝七夕,你别再耍什么花样了。如果你主动认错,诚心坦白,我还可以向校方为你求情,让你从轻处罚。你不要再冥顽不灵,徒生事端。”延贞只想尽快地解决这样事,道貌岸然的脸上写满了伪善。
“延老师,你没看到三脚架上放着一个单反吗?一直开着拍摄模式呢!我到底有没有作弊,看了便知。”贝七夕天使般明媚的笑笑,眼神纯净,表情坦诚。
延贞没料到贝七夕还有这么一招,脸色骤然黑了下来。她声音有点破碎,“好啊,那就看看到底是谁作弊,务必要把这个害群之马抓出来!”延贞说着便快速迈步朝着后排走去。
贝七夕意识到她可能要破坏证据,眼皮跳了跳,好在这时坐在后排的贝聿铭忽然起身,就近将单反从三脚架上取了下来,将方才拍摄的内容按了保存。
“贝聿铭,你起来做什么!”延贞的失控地喊了一句。大概她也知道自己失态,赶忙调整好情绪,和蔼可亲地对贝聿铭道:“好好做你的试卷!把单反给我。”
贝聿铭直接抄起自己试卷递给了延贞,面无表情地回答:“我已经做完了。”然后他直接将单反拿给了教导主任。
在不影响正常考试的情况下,教导主任耐心地看了视频回放。
然而视频里呈现的画面根本就不是延贞说的那样。贝七夕从坐到位置上开始就规矩得很,那张所谓的小抄根本就是从延贞的手心里掉出来的,是她自导自演玩了一出栽赃嫁祸!
教导主任无比震怒,“延老师,麻烦你跟我去校长办公室走一趟。还有贝七夕同学,你考完试过后也过来吧。”
考试的时间一到,大家交了卷便纷纷议论起来了。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贝七夕作弊吗?怎么她没被’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教导主任给带走?反而实验班的容嬷嬷被请到校长室去喝茶了?”
“你还没看明白啊。教导主任可是个眼里不容一粒沙的,他没处置贝七夕说明贝七夕根本没作弊。还有他刚才看容嬷嬷的表情,分明就是欲灭之的凶兆。所以我推断那小纸条恐怕就是容嬷嬷故意栽赃诬陷贝七夕的。你不要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我,请叫我工藤新一.福尔摩斯。”
“啊?不会吧?容嬷嬷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老师恶意栽赃自己的学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谁知道呢?或许是更年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