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功法的掌门,你不知道阴柔的意思?”陈三疑惑道。
裘清瑶摇了摇头,“不知道,我选他们是因为他们年岁偏大,且他们三派的功法特别快,但只要挡住了前头,到了后头他们就没力道了,我就有赢的希望了。”
“你爹和你说的?”
“嗯,虽然这些势力看着和九峰山很好,实则背地里都耍着心眼呢,爹让我一定要小心他们。”
“你爹这话说的很对,就这些墙头草,今天明天弄不好就是两副嘴脸,那话你一句也别信,对了,说了这么多,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陈三沉声道。
陈三这么一问,裘清瑶立马泪眼婆娑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回道:“爹爹死得蹊跷,可郎中大夫和衙门的仵作都查看过了,并没有看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更不知道是谁害了他,这事也就只能这么不了了之了。”
“说说如何蹊跷,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没留一句话,弟子发现的时候扑倒在地上,脸上有些淤青,但应该是倒地时候撞的,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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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嗯,就这样,几个仵作和大夫都没看出什么来,好像说是死于心猝。”
“他此前可有身体不适?”
“没有,爹爹身体非常硬朗,没有任何不适,几乎每天都会亲自教授技法,少有间断的时候,所以门中上下都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可有人想谋害他?”
“这我不知道,说没有恐怕不可能,我们九峰山是一方势力,多多少少会有得罪人的地方,可你若让我说是谁,我肯定不知道。”
“此事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又能怎么样呢,爹爹都已经落葬了,这事定是这么过去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爹已经死了这个没办法,可你现在是九峰山的掌门了,若是那人连你都要害,那可如何是好?”
“这……”裘清瑶眼中闪出了惊恐之色,看着还挺柔弱的一个小丫头似乎是一下子受惊了。
“别害怕,你爹对我有救命之恩,此事我不会坐视不管的,你二叔这人怎么样?”
“二叔?他为人仗义,做事不拘小节,平日里……”
“行行行,不是这些,说你二叔对你爹这掌门之位有没有觊觎之心。”
陈三这么一问,裘清瑶张大了眼睛,看着陈三好一会没说话。
“啧……你倒是说呀,有,还是没有,不就完了么。”
“有,他和我爹因为掌门之事争吵过。”
这个有字说得陈三两眼放光,“何时的事,怎么争吵的?”
裘清瑶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二叔觊觎我爹的掌门之位?”
“我瞎猜的,你们九峰山的掌门之位是继承的,他能和你来争夺,我感觉多多少少有这么点心思吧。”
“爹爹出事前的七八天,那一日我从外边回来,本来是要回卧房的,途径二叔卧房的时候听到了爹和二叔的争吵声。”
“你爹这掌门做了那么多年了,你二叔有什么好争的?”
“我只偷听了一点,二叔的意思他为九峰山做得更多,他也想学《断八绫》。”
“断八绫,不就是只有你们掌门才能学得那本秘籍么?”
“嗯,是我们先祖留下来的,说是以断八绫的技法生擒了传说中的凤鸟,虽然不一定是真的,可断八绫的技法定是我们长绫技法的巅峰。”
“这么说你二叔不是觊觎你爹的掌门之位,他是觊觎这门技法了,你爹没让?”
“爹当然不同意,断八绫只有掌门能学,其他门人不能学,兴许是怕这技法流出我九峰山吧,总之那一日他们吵得还挺凶的。”
“七八日,你这二叔问题颇大呀,若你爹真是被他害了,那恐怕他十有八九是要对你下手的。”
“我……我不怕,只有我知道如何修炼断八绫,二叔不能把我怎么样,若是哪日我练成了,那就更不用怕他了。”
“怎么,你们这断八绫修行起来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嗯,需要配合我们的九羽封妖塔修行,至于法子……”裘清瑶欲言又止并没有说下去。
陈三嘿嘿一笑,“我知道,这事定只有你们掌门才能知道,话说你们这九羽封妖塔是个什么名堂,听外界传闻好像是件镇山法器吧?”
“嗯,确实是镇山法器,我们先祖为镇压百足林的大妖所锻造的法器,可厉害了。”
“多厉害,说来听听。”
裘清瑶也不吝啬,把他们九峰山流传至今的传闻给陈三说了一遍,这事门中弟子也大多知道,所以没什么好瞒的。
陈三听得认认真真,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传闻中的九羽封妖塔听着非常厉害。
如轩辕白苍所说,并不太相信这事是真的,其实关于九羽封妖塔的事轩辕白苍也知道,只不过觉得有些扯,所以没和陈三说。
还真是,陈三听了也不太相信,至少他没见过传说中的凤鸟,更没感知到这地界有多厉害的镇山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