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没有啊。”
“没有,这东西怎么会在我们屋里的?”
常玉拧着眉头一脸认真的拿着那东西在屋里的玉器上比对了起来。
小翠也跟着看了起来,这东西看着很精致像是雕过的,可她也不记得何时摔坏过什么值价的玉器,没道理啊。
在屋里玉器架子上晃了一圈也没看到有色一样的,到梳妆镜边上的时候,小翠一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常玉已经拿起了那支白玉簪子。
这么一比对,并不是这簪子上的,但和这簪子上的一截一模一样,惊诧的眼神一览无余,那一刹那常玉想起了她爹对她说的话。
‘你买回来的簪子有邪物,他是去给你换簪子了,并没有要轻薄你的意思,不管你现在待不待见他,这事我要对你说清楚。’
虽然那时候常玉根本不信她爹说的,可这会似乎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了,放下簪子常玉摸起了脖颈上那块已经被杨成子封印进石头里的灵骨,这一摸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脖子上那块玉呢?我之前是不是得过一场大病,那块白玉呢?”常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紧张道。
“丢了!小姐,白玉早就丢了,我们上街时候丢的,你怎么给忘了。”
“丢了?何时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好久的事了,小姐你好了没多久就丢了,老爷说不值价,所以可能不太在意吧……”
“老爷让你这么说的?”
常玉怒目,没等小翠回答,一下拉开门走了出去,一看就知道去找常青松了,小翠已经想到一会老爷会怎么骂自己了,想要拦可没拦住,反应过来人都走远了。
常青松的老友刚走,送出去没多久正往书房回来呢,就看到了虎着个脸的常玉,原本还沉浸在老友重逢的那种喜悦之中,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其实常玉也不知道脖子上那白玉哪去了,因为那时候她身子还没好根本没醒,而且她想起来了那块白玉似乎勒的她喘不上气。
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东西似乎和杨成子有关,他爹找杨成子可能也是为了这块白玉。
“爹,你怎么都不留人家吃个饭再走?”
“他是路过来看看我,还有正事呢,饭吃不成了,但我备了好礼,下次有机会再吃吧,你这气冲冲虎着个脸的又给谁看呐?”
“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心疼呢。”
“一个碗你心疼什么,你小时候碰碎我多少古董玉器怎么不心疼呢?”
“这不重要,碗碎了还会有的,爹,我问你件事,你和我说真话。”
“嘿,瞧你说的,我有和你说假话么。”
常玉歪着眼睛一脸嫌弃的看着常青松没说话。
“行行行,不瞎扯,你问吧,我一会还有事呢。”
“上次那臭道士进我屋子真的是去换簪子么?”
“都是过去的事了,怎么突然提这事,以前不是不信么?”
“现在信了,我捡到了一部分碎簪,你们当时换这簪子真是因为簪子有邪物么?”
“嗯,不然呢,你当我们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么。”
“我脖子上的那块白玉呢,我记得自己得了一场大病,那白玉一直勒的我喘不过气,而且根本拿不下来,那白玉呢?”
常青松一愣看了眼小翠,还没等小翠摇头呢常玉便拦在了小翠面前。
“你们两个是不是又要串通瞒我什么,告诉我那块白玉呢?”
“丢了吧?这种小东西谁知道呢,又不是很值价。”常青松没底气道。
“丢了?我记得爹从我脖子上拿下过好几回都没拿下来,如何丢了,爹找他根本就不是为了给宅子看风水,是来给我看那邪事的是不是?”
“谁和你说的,一天到晚的尽瞎猜,没有的事。”
常青松说着抬脚就要走,常玉不依不饶拦着。
“他在我们常宅住了许久,看个风水为何要看这么久?”
“这有什么,人就是我请下山的,住一阵子有什么问题,爹巴不得他住个十年八年呢。”
“那他为何突然走了?”
“那爹可不知道,兴许山门里有什么事吧,这人都走那么长时间了,你问他做什么?”
“我心情不太好,想要出去透透气。”一听这话小翠心头一紧。
“我早就让你多出去走走你又不信,带上小翠让几个家丁跟着,别去太远的地方,早点回来。”
常青松觉得常玉今日不对劲,不想再纠缠再次想要金蝉脱壳。
“不远,我想去茅山附近看看,听说那里的……”
“不行,从今日起没我允许你们两个不许出常府,常五、常六,看好她俩个,不许踏出常府半步,若是人丢了,打断你们的腿!”
常青松少有的面色铁青,还对常玉发火了,吓得常玉没敢再说下去,只是委屈在所难免,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小翠也是被常青松给吓懵了,那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赶紧拉着常玉回了屋。
若是以往定是要回头瞪常青松一眼的,可今日就这时候给小翠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瞪常青松了。
常青松也不想这样,对于杨成子他没有办法,人已经接掌茅山掌教,不可能再和常玉有什么瓜葛。
对于常玉他更没办法,自己的宝贝闺女,从小捧在手心里,说不心疼是假的,可若是她再和杨成子有什么牵扯纠葛,那她这辈子恐怕都走不出来了,等个十年八年的,走出来都晚了。
被常青松一凶常玉自然是哭得梨花带雨委屈的不行,小翠一脸的惊慌,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生怕她小姐再逼问她什么,她可招架不住啊!
这时候她多想记不起事的是她,而不是小姐,反正记不记得起杨成子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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