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不就是那个大小姐么,其他姑娘又不入你的眼,有句古话说的好,面愁事衰,一天到晚愁眉苦脸的,能有什么好事,还影响铺子里的买卖呢。”
“我倒是想不愁,可你有什么法子么?”
“没有,那种大小姐能有什么法子,人家看上了,你就是乞丐她都对你死心塌地,人家看不上,什么都白搭!”
“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女人啊能不知道么,那些姑娘像我们,嫁个人你得看人好看吧,不止要好看还得顺眼吧,人顺眼了那银子家底三媒六聘的也要看一看吧。石头最快.m.
再看看那大小姐,她从小到大缺什么,都说缺什么就想要什么,她什么都不缺吧,那不就得了,她找姑爷什么都不看,就看那张脸,看顺眼了就成了,其他有的没的,一点用都没有。”
“唉!要不找你做掌柜呢,这事你还想的真通透,我琢磨也是这么一回事,我郑庭韵从小走南闯北,少有弄不定的时候,碰到那丫头真是方寸全乱,一点没辙,真是见了鬼了。”
“有什么乱不乱的,这种事也讲缘分,缘分不是天注定么,东家你就放宽心,兴许……”
“缘分天注定,你这是听谁说的理?”
女掌柜话没说完,一个年过半百稀眉横眼的男子进了铺子,穿着质朴却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一进铺子便捋着胡子打量起了郑庭韵,被突然打断女掌柜显然有些不满。
“你……”话还没说出口又被郑庭韵给抬手拦了下来。
瞥了一眼两人,那眼神俱是我呸的样子,一脸不乐意的算起了账。
郑庭韵是个买卖人,除了常玉他毫无章法,对其他人其他事都条理清晰,处事泰然,见来人打量他,便拱手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方才那话又有何意?”
“在下齐良,魏军军前大参,方才路过听到你们说的话,一时觉得荒谬可笑,所以忍不住插了句嘴,若有冒犯还请见谅。”齐良给郑庭韵拱手回礼道。
一听是军前大参,郑庭韵也是一愣,也不管真假便请进了后堂亲自倒起了茶水。
“齐先生,恕庭韵有眼不识泰山,既然先生方才听到了我们的话,那定是有不同的见解,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指点不敢说,但那什么缘分天注定是没这个道理的,什么事不得靠自己靠琢磨么,没本事的才靠什么缘分天注定呢。”
郑庭韵明显听出了他这是话里有话呢,有些激动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你我不算相识,我为何要帮你?”
“先生想要什么?”
“银子和金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助你得心头所爱,你给我三千两银票和一百两金子如何?”端最快m..c/o/m
“三千……好!若是先生真能帮我,金银珠宝不成问题。”
“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把人和事说来听听,方才我只听到了只字片语,并不知道事情原委,知道了原委我好给你出谋划策。”
“多谢先生指点,我先说那丫头吧……”
两人嘀嘀咕咕的开始商议了起来,后堂之中泡了好几壶茶,待了足足一个时辰,从常玉说到常青松,不止常家的事,还有常家的买卖。
杨成子,公羊轩,还有那些个去过常府提亲的富庶官宦人家,连老常家都说道了,细致到一丝丝的关系,只要是他郑庭韵知道的,言无不尽的全给他说了个遍。
齐良也听的仔仔细细认认真真,时不时还说上两句点拨点拨,别说这人说的话,在郑庭韵看来,那是一针见血,不仅独到而且犀利。
谋划起事来也井井有条,听得出来不是什么一般人,所以郑庭韵压根就没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江湖骗子,而且说好了事成再给银子,他就更不会怀疑了。
其实这什么齐良的就是一个江湖骗子,二十来岁开始无所事事,不是嫌活重,就是嫌活累,辞工之后便一直靠坑蒙拐骗为生。
天生脑袋活络,小蒙小骗的对他来说轻轻松松,也没少被人收拾,常年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但得手的次数远比被人收拾得多的多,对于这种动动嘴皮子就能弄来银子的事,干多了就不会有人愿意老老实实的去干粗活了,他齐良更是。
随着年岁增长,阅历的丰富,那嘴皮子更是一溜一溜的,一天到晚的琢磨怎么坑人,能条理不清晰么。
郑庭韵也是求事心切,而且对他来说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和常玉成亲,别说三千两银子,三万两他都敢凑出来给。
毕竟常家的家业也着实不少,而且那大美人实在是娇艳欲滴,心心念念不知道多少年了,有这么一个机会还不得脑袋昂着拼尽全力么!
要说庙吉镇,特别是常家,就因为这齐良的到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事情闹得很大,牵连的人也不少,就是倒了霉的死了不少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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