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也没分开,脏臭的很,几人那是一阵头皮发麻,眉头紧皱。
“你,你是不是带错路了?”沐雪萍捂着鼻子嫌弃道。
“怎么可能,要么就是这地势图画错了,又没几个岔路,能错哪去?”陈三拿着地势图四处张望了起来。
说话的功夫,屋里传出了两个声音,一个是姑娘的哭喊声,另外一个是叫骂声,一开始还以为是骂那姑娘的,可没骂两句那人就出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满脸胡茬子的男子,一手提着裤腰带,一脸凶相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谁这么大胆子,敢擅闯我们开山派的地盘,不想活了是不是!”
此人就是俞松涛,老和尚度的那几年很明显白度了,活脱脱的地痞,哪有半分掌门的样子。
“这里就是开山派?”陈三不可思议道。
“怎么,眼睛瞎了么,那里的木匾你没看到吗?”说着话朝着不远处那木窗上指了过去。
几人一脸惊讶的往那一看,果不其然,三个不太好看的字出现在眼前,几人自然是傻眼,没想到还能有如此儿戏的门派。
“你们掌门在哪里,我们是御魂宗的人。”
“御魂宗的?几个毛头小子加个小丫头也号称御魂宗的,吓唬谁呢?我就是掌门俞松涛,什么事赶紧说,没空搭理你们,没看到大爷我忙着呢?”
“小丫头?你有种再给我说一遍!”沐雪萍龇牙咧嘴道。
“不是小丫头,难道是大娘么,边上待着去,有什么事,赶紧……”
“啪!”
人话还没说完,沐雪萍灵气宣泄,一根藤条从地里蹿了出来,一鞭子抽在了俞松涛脸上,从嘴角斜着到额头,一道鞭痕霎时显现在脸上。
“啊哟!”
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没有半分防备,抽得那是疼的不行,这金刚不坏之身还没修到脸呢,这下可好,破相了。
陈三几人皆摇头笑话这俞松涛,沐雪萍噘着小嘴一脸解气的样子。
这一鞭子着实把捂着脸的掌门给惹火了。
“都给我出来,有人来找事了!”
一声令下四人俱是眉头一皱,听这架势似乎人还不少,没过片刻几人又傻眼了。
几个人慵慵懒懒的提着裤腰带出来了,那一头的乱发看得人有些吃惊,这都快晌午了,合着还睡着呢。
在四人耐心的等待下,以及俞松涛踢他们屋门的催促下,零零散散的出来了二十来个人,乌央乌央的人不少,只是好像都没什么精神头。
多数眼圈乌黑,一脸短命相,以陈三经验来看这是被吸干了,那些被魅妖吸食精气的男人还没死之前就是这个样子的。
还以为有魅妖,没少激动。
“我们人都在这了,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你这臭丫头自己送上门来是吧,说完了有你爽的!”
“啪!”
又是一鞭子,另一边嘴角抽到了脑门,脸上一个大叉显现,差点没把几人笑翻,这一鞭子可把那些人惹毛了。
一个个的手持长斧便朝他们冲了过来,四人就站在那些屋子前面,算是一大块空地,上边铺着石子碎石似乎是特意为之。
那些人各个气势汹汹势如破竹,吓得陈三几人双腿发软,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收拾。
挂腊鸭一般,二十来根藤条将人一个个捆得像蚕蛹,支在了半空,就这么倒挂着,各个脸憋的通红。
哪用陈三他们出手,光是沐雪萍一个人就能收拾他们了,他们的功法在木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人再多也没用,多花些功夫罢了。
“误会误会……你们还真是御魂宗的,我还以为是冒名之人,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这会你想起自己人来了,晚了!宗门给我们的任务,从今往后就没有开山派了,你们今日一个也别想活,一天天的招惹是非,无法无天了是吧?”陈三拧眉斥道。
“啊!我们开山派附属御魂宗,御魂宗怎么能杀我们呢,不行啊,饶命饶命,我们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们!”
“你还好意思说,步家镇上的明月楼那事是你们干的吧?我若没猜错那些姑娘应该还在你们屋里吧,还死了好几个人,这还不能杀你们么,御魂宗不该收拾收拾你们?”
“可,可那是逼良为娼啊,我们是惩奸除恶,那龟公打手的也死有余辜,那些姑娘都是被他们祸害的!”
“你哪来的胖脸说你们惩奸除恶了?”骆西风不可思议道。
“不不不,我们真的是惩奸除恶,那些青楼姑娘都在屋里呢,你们可以问问她们是不是被逼良为娼的,我们做好事呢。”
“我呸!你们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你惩奸除恶倒是把她们放了啊,带回来是个什么名堂?”
“我我我我……我们兄弟也不能白救她们不是,反正这些姑娘也不是清白之身了,我们兄弟几个乐呵乐呵再把她们放了,算是两清了不是,佛家说的因果债事得两不相欠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