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行,最小也得是像我这般大的,趁现在,你猜吧,一会去我们雷鸣堂的是男是女?”
“女的。”孟常安想也没想的回道。
“嗯?你不再想想么?我们开天宗可几乎都是男的,我再给你个机会,猜猜?”
“就女的。”
“好,有气魄,走吧!”
说着两人便回去了,只是一回去杨时迁傻眼,快进外堂的时候,小丫头走起来明显快了许多,等他反应过来,人都进去了。
杨时迁刚想开口,便被其噎道:“我就说是女的,你又不信,男的多有什么用。”噎得杨时迁抓耳挠腮,一阵膈应。
“行行行,算行吧,男的女的不是很重要,你这日行百里和碎石打算怎么整?”
“碎石晚上碎,白天我没劲,晚上行,我就碎和你那块一样大的,你可别坑我!”
“嘿,什么毛病,白天还没劲,再说了,到底你坑我,还是我坑你?”
“我不管,反正说好了,还有你那什么日行百里的,你怎么知道我跑了百里地,你跟我去啊?”
“不用我跟你去,往西百里地有个紫云湖山庄,差不多就是一百里,来回两日,送个信过去,他会给一个信物,算是收到信了,你把信物给我就是了。”
“这样啊!那行,明日一大早我就出发,行不?”
“行啊,没什么不行的,只要这两件事你都能做到,我也不和你赖皮,就让你留在我们雷鸣堂了。”
“一言为定,晚上月亮星星出来了,我来找你,碎石给你看,可别一会找不到你人。”
杨时迁一脸郁闷道:“我要不要给你弄几个月饼?”
“哼,别小看我,日后有你头疼的!”说完孟常安噘着嘴便离开了雷鸣堂。
杨时迁摇着脑袋一脸懊悔,冲动了,冲动了,刚才若是不从里屋出来,兴许就没这事了。
孟常安把碎石的时间定在了晚上,自然是有她的缘由的,这不是杨成子和她说的么,天罡剑法的第八第九式能引动星辰之力。
前些日子赶路,有时候在荒郊野外练剑,在舞第九式时,曾有那么一次真的引动过星辰之力,不止把地上打出一个大坑,碎石泥土的也被翻出来不少,只是十五六次才出一次,所以把握不是很大。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碎了那么大的石头,可这是唯一的机会,就自己现在学过的剑法来说,也就这么一种可能性了,所以一定要选在晚上,星星月亮都出来了,才有机会引动星辰之力不是!
回了客栈好好的睡了一觉,明日不是得日行百里么,兴许跑的急,睡不了觉呢,这一下午的时间算是给提前补上了。
天刚暗下来没多久,小丫头便醒了,撤了屋里的红绳和铃铛,便下去吃饭了,吃完饭便直接去了雷鸣堂。
到的时候杨时迁正一脸享受的吃着明记糕点,糕点不错,她也很喜欢吃,这两天吃了不少。
“哎哟,我说你可总算来了,我肚子都饿扁了,吃完我都打算走了。”
“饿了你吃饭去啊,吃完回来不就行了?”
“嘿,来来回回的累傻小子呢?行了行了,赶紧的,找块石头碎给我看,我倒要看看你这月黑风高的,到底能整出个什么名堂。”
“哼,一会吓死你!”
两人如下午一般,还是那地方,还有几块大石头呢,杨时迁本打算让她劈半人高的那块,可孟常安不干,非说是坑她,就劈那小的,也和小猪仔一般大的。
时辰晚了要回家了,就由她吧,杨时迁心里是这么想的,便真让她劈那几块石头了。
“就这块吧,和我那块差不多大。”
“不行,我自己找,我要这块。”孟常安用剑鞘指着另一块石头说道。
“行,就这块,砍吧。”
没了其他废话,孟常安开始舞起了天罡剑法的第九式,虽然看着很是玄妙,可把杨时迁给急的,像唱大戏一般,以为要落剑了,却是落了许久也没落下来。
好不容易落下一剑,“轰”的一声,力道倒是不小,杨时迁明显感觉到了从天而降的一股威压,也是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剑气!
问题是地上那块大石块被崩了一下却没有出现碎裂,只是崩掉了一个小角。
虽然剑法玄妙,可杨时迁不认账。
“你这可不算数,而且你刚才用的不是剑气吧?”
“你管我用的什么,能碎石不就完了?”
“不行不行,碎石不假,但你这碎得太少了,不算!”
杨时迁也是随口一说,想着打发了这丫头,回去喝老酒了。
哪知道这句话成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话,接下来快一个时辰,孟常安拖着杨时迁不让走,天罡第九式愣是使了十七八次,才把石块碎裂。
喝了一晚上西北风不说,还被虫蚁咬了好几口,最后求着孟常安,算是他眼拙,石头崩开了他认了,可这丫头犟脾气,愣是给他崩碎了才满意……
杨时迁郁闷了一路,按这尿性,这丫头日后定是个难缠的主,明天这日行百里,指不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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