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哼,我那是被他气的,我不信他?我是他师傅,我不信他?”
“信信信,你信你的,反正我不信,你说他前些日子非要待在地牢里做什么?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这事我也琢磨许久了,不会和那沐桑怀有关吧?”
“那老头被打断了双脚,囚禁了那么多年,御魂宗也没有找来,大小也是一个长老,你说奇怪不奇怪?”
“此事当年我听柳老提过,确是蹊跷,按照他们的说法,御魂宗应该是心虚了,否则不可能不来的。”
“你说这次陈三拿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就是他要传得信?”
“那东西不就是个玉佩么,能传什么信?”
“玉佩可是有雕纹的,虽然现在三大宗门面上和睦,可能这信已经无关紧要,但那老头还是要让陈三送去,恐怕事情不简单呐!”
姜齐怀拧着眉头深叹一口气,嘀咕道:“那小子不是要背叛玄天宗吧?这事可大可小啊!”
“要不我来和你商量什么?此事多半是这个结果,你是他师傅必受牵连,到时候难逃宗规责罚呀!”
“啧,我怎么就收他这个倒霉蛋了呢……”姜齐怀一脸苦闷的捂着脸哀怨道,琢磨了一会复又抬起头。
“我还是不信他会背叛玄天宗,这事兴许没那么严重。”
“怎么说?”
“若真是背叛玄天宗,还得看送过去的到底是什么,若是无关紧要却对其很重要的东西,那也算不上背叛玄天宗吧?”
“你的意思,要看他送去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自然,送个鞋板子过去也是背叛么?我可不认。”
“你还别说有那么几分道理,我也希望宗主到时候认你这个理,但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是有点玄乎。”
“没事没事,若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不会把陈三怎么样的,若是别人做了这种蠢事定是宗规伺候,陈三欠着一万多两银子呢,他哪舍得。”
“嗯,有道理!”
“话说你就没让人给他跟着么?”
“跟着,四条腿谁跟得上?十里八里的还说说看,几百里路呢,谁能跟上,累傻小子呢?”
“对对对,好像是从他身上沾了点傻气,唉~不对啊,你说那老头许了他什么好处?那小子没道理好心白跑一趟的。”
“这谁知道,他回来之后你问他便是,若真有好处,你不让他进地牢,他还能不说么……”
“我说我这棋总是下不过你,合着你一步步都算计好了啊?”姜齐怀不乐意道。
黄宗章哈哈一笑,拱了拱手,“承让承认!”
两人便没再提陈三的事,说了一大通,黄宗章也算给姜齐怀提了个醒,要想保住陈三小命,姜齐怀兴许要在他还未回到玉龙镇的时候就得见见他,探个实底,否则真的可能小命不保。
陈三这一走,黄管事和姜教统是忧心忡忡,都担心这家伙回来小命不保,他本人倒是闲情逸致,异常淡定,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宗规,而且非常严重。
玄天宗和御魂宗离得不算远,就两百多里地,对于陈三来说也就是来回一两天的事。
但既然都出来了,怎么能忘了挣银子呢,欠了那么多银子呢,他倒是想不还,可这银子若是不还,玄天宗定会把这些银子算在陆开元头上。
一万多两银子全算陆开元头上,恐怕十年二十年的都还不清了,这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有这打算,陈三便没有急着去御魂宗,路过的山头那是各个蹿腾了一遍,出来时候就准备了两块包布,打算包灵芝的。
按照信笺上的路线,灵虎一路狂奔,闻到灵芝的味道便会找寻过去,陈三想着无所谓几日回去,一样出来了,这些山头就都给他跑通了。
挣够银子再回去也是可以的,就这么一个一个的山头,一次便是十几二十个灵芝,到了镇上便把灵芝换成银票。
谁让玉龙镇附近那几个山头都没几个灵芝了呢,要不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灵虎也不白干,野味自然是不能少的,去的时候多花了一些时间,也就两天的时日,还得去掉半天给它弄吃的,把陈三给忙坏了。
途径两个小镇三个村子,陈三揣着八九千两的银票有些发愣,这不是怕丢了么,八九千两的银票也要二三十张了,比棋书都厚上了不少。
陈婉儿更是一番数落,你不会回去的时候再采么?非要来的路上采,这不是打着主意要丢么……
后来陈三在镇上想了一个办法,妥妥的,除非他死了,要不这银票绝对不会丢。
去裁缝铺里弄了一些针线,生生将银票和棋书缝进了里衫里,只留了一些碎银子出来,缝完还点了点头,折服于自己的聪明才智。
和玉龙镇一般,御魂宗也附着着一个镇,与玉龙镇一样繁花似锦的明月镇,这地方地势比较高,少有树木,看月亮的时候特别的清楚,所以才叫的明月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