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一个头发花白,一个眼神不好,都已经年过古稀,只是性子越来越怪,动不动就要掐起来,为此姜北冥还特意把他俩的府邸给分在了东西两边。
没想到隔了这么远,一见面不叙叙旧,这又要掐起来。
魏九龙摇了摇脑袋,云淡风轻道:“你俩是斗鸡么,没说上两句又要掐,那剑估摸着我们是认不出来的,那符咒我们琢磨琢磨是哪个道统的符咒。”
“是,既然画了这张符咒给我们,我们宗门的运势定是和这个道统有关,我们的分堂天水堂被太原真人给屠了,这张符咒不会是茅山的符咒吧?”陆奇峰道。
“哼,我没找他呢,他还想来找我不成?”姜北冥背着身沉声道。
“应该不可能,天水堂死伤的那些门人我们并没有和茅山计较,算是让他以牙还牙了,作为茅山掌教他不可能不知道,若是胆敢再犯,开天宗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而且就凭他一人,很难对我们开天宗造成多大的损伤。”堂主楚雄说道。
“这张符咒抄录下来,去打听打听到底是哪个道统的,兴许知道了符咒,就知道这柄剑是谁的了。”
“会不会我们的气运和这柄剑还有符咒并没有关系?”陆奇峰猜想道。
“怎么说?”姜北冥回过身来,眼神凌厉。
“应该这样说,关系肯定有,但要看是什么关系,若是这道统和我们拼了个你死我活,那开天宗气运不佳确是由这个道统所造成的,可这种可能性一点也不大,不管是我们过去,还是他们过来,都没有这个必要。”
“继续说下去。”
“那就是别的关系了,会不会此事因这道门起,事不一定就是我们和道统对上,我觉得若真像淮仙一战,那和另外两大宗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陆教统的意思,有人又想挑拨三大宗门的关系了?”高唐恭庆道。
陆奇峰点了点头,“三大宗门三足鼎立,规矩都已经立好了,没有特别的缘由不可能再发生淮仙一战,可若是没有战事,宗门气运不太会是这般黑云遮日。”
“照陆教统的意思,不会是御魂宗和玄天宗要联手对付开天宗吧?”
“从信笺上看,若是受人挑拨也不一定,此举必定三败俱伤,被人渔翁得利。”
说到此处几个老头都捋起了胡子琢磨起来。
“有了前车之鉴,恐怕想要挑起三大宗门的争端,此事没那么容易啊。”
“不管容不容易我们得做好准备,不管天机阁的卦象准是不准,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
“前些日子北边数千里之外有一件惊天动地的东西现世了,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们说会不会和这柄剑有关?”
“北边数千里?不就是道家之地么,惊天动地是什么意思?”魏九龙问道。
“是不是道家之地我不知道,但这惊天动地却是感知的清清楚楚,那东西傲视苍生,亦正亦邪,不知是人修成了什么功法,还是有什么东西现世,总之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要派人去那个地界打听打听?”
“似乎不妥,三大宗主才下的决断,我们的门人暂时不能到那个地方去,我们开天宗若是先一步反了悔,恐怕日后难服众不说,还会留下大患。”楚雄反驳道。
“朝令夕改是大忌,可此行非常必要,你们想想办法。”
姜北冥坐了下来,几人一阵琢磨。
秦宗曜捋着胡子慢慢悠悠的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花点银子雇别人去不就行了?”
“你这老头傻了是不是,没听到三大宗门都不能往那去么?”高唐恭庆呛声道。
“若不是宗主在,我一耳刮子抽死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行么!”秦宗曜说着那手还抬了一下,作势要抽他的样子。
“高唐长老还请让秦长老把话说完。”楚雄客气道,老头一听这才没了响动,手掌一抬示意你说。
秦宗曜这才满意的继续道:“三大宗门的人当然不能雇了,我们雇镖局的不就完了,告诉他们打听什么,银子够了,他们还能打听不到么!”
“嗯!你这老头,这法子不错!”高唐恭庆竖着大拇指称赞道。
楚雄也是点了点头,和陆奇峰对望一眼,两人都看向了姜北冥。
“就这么办,多雇些人过去,打听打听那个地界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现世。”
……
玄天宗,司马藏锋手中拿着天机阁的信笺,身旁一个人也没有,信笺上只说了宗门气运有所欠佳,让万事小心。
万事小心,根本就是废话,一宗之主牵一发动全身,随便做个什么决定都要三思而后行,能不小心么。
掌中魂魄力显现,信笺飘向半空,擎风斩月刃闪瞬即逝,待信笺洋洋洒洒的飘落已经是遍地雪花。
御魂宗宗堂堂主轩辕白苍的府邸内,一年近古稀的老者身着黄白长衫气势悠然,半白头发,有些佝偻的背,吊眼,一字白眉,看着就是老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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