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镖队必经之路的小溪上游撒了好几大包的泻药,把那些镖师给坑的,丢了镖不说,好几天都没怎么敢吃东西。
有的人他不是人,有的狗是真的狗!
谁都没想到,那几个杀千刀的狗东西会在流动的溪水里下泻药,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
没伤他们一人,在他们眼前就将东西给劫走了。
手段下三滥不说,眼神之中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总镖头和那几个镖师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三人都蒙着面。
第二次更是下三滥,江湖之上有一种迷烟,混合了曼陀罗、川乌、草乌等七八种麻痹人心智的草药。
只要细竹管那么一些,对着屋里稍稍一吹,屋里的人不出半炷香定是会昏厥,失去意识,江湖之上那些下三滥的偷盗之辈惯用的伎俩。
这种伎俩对名门正道来说那是卑鄙无耻,龌龊至极的一种手段,下下九流,但凡有点武艺,有点骨气的都不会用。
偏偏,有些人他不这么想。
管你是不是下九流,劫镖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劫走不就完了,而且又不伤人性命,不担仇。
要说开镖局的,普通的迷烟对他们没用,身上都放着甘草,就是平日里清热解毒补中益气的甘草,常见的很。
可日防夜防,防不住脑子有坑的,还是荒郊野外,随着一阵凉风徐徐吹来,带着滚滚白烟,大雾一般将几个镖师瞬时淹没。
还以为是哪的草垛子着了,一开始还没在意,没挥几下手便是双脚一软瘫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他娘的竟然是迷烟,迷烟的祖宗来了!
拿出甘草捂在口鼻处那是一点用都没有,四周一片白茫茫,总镖头修内劲,憋气憋得久,可被茫茫白烟埋了快一盏茶的功夫那也是头晕眼花,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
只知道迷烟慢慢褪去的时候,见到三个人影,方巾掩面,虽没看清正脸,可这三个身影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等几人再醒过来,黄花菜都凉了,镖车上还剩两件不值价的镖物,那件镶着玉器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总镖头气得咬人的心都有,劫镖就劫镖,都什么玩意,又是拉又是晕的,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就算是丢了性命,也好过受这种窝囊气不是。
连着两次丢镖,大当家和二当家自然是怪罪于总镖头,可这下九流的手段也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不走那条路还不行么,二当家亲自跟着,还有总镖头和三四个镖师,第三趟镖,原本五六天的路,几人愣是打算绕他个十来天。
又不是神仙,还能算到他们改路子不成,果不其然,第三趟镖也丢了!
四五个人小心的不得了,生怕哪里哪里又窜出点什么东西来,一路上提心吊胆的,就怕碰到那三个杀千刀的狗东西!
可东方少言是寻着法器的灵气而来,就算走水路也没用,人家找的到,而且法子多的很,连杨成子的启灵术都没骗过他们,换条路又能有什么用处。
几人经过一片树林子,是个镖师都喜欢树林子,劫镖定不会在林子里劫,树多跑得掉,容易留活口,那些劫镖的没那么傻。
大的林子还可能有毒兽,被咬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弄得不好就是镖没劫掉,自己人被咬了,严重的还要丢掉性命,得不偿失。
按照套路,镖队进了林子就算是松了一口气,毒兽每个林子都有,多多少少而已,雄黄粉一撒听天命,至少没有劫镖的了。
可东方少言和陈三一般不按套路,他们三个就是在那林子里劫的镖,说起来也简单,曲灵是苗疆的,蛊毒蚁虫对她来说简单的很。
正当几人走了一大段,要在林子里休息片刻的时候,先是臭虫,臭得让人作呕的臭虫铺天盖地的飞了过来。
就那么指甲盖大小,怕是不存在的,可他娘的恶心啊!
臭的几人要把去年的饭都给吐出来了,推着镖车便要往林子外跑。
没走几步路,镖车轰隆一下散架了,大半个车轱辘上密密麻麻的白蚂蚁,看得几人头皮发麻,还没反应过来,白蚂蚁已经爬满了镖盒。
本来就臭的不行,作呕不止,又来那么多白蚂蚁,有的还在往身上爬,二当家和总镖头示意逃命要紧,只喊了一个字“走!”几人便连跑带蹦的往林子深处跑去。
跑远了,总镖头回头望去,还是那三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口沫横飞咒骂了这三个龟孙子千百遍,一路骂回了镖局。
总而言之,镖又丢了,同样的下三滥手段,就是不敢明刀明枪,就是他娘的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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