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他们撩开了帘子露出了脑袋,郁闷的看着那几个人。
杨成子走到了曹三金的面前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们又没说不给银子,你们为何害人性命?”
“我错了我错了,我一时脑袋发热,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只是想多挣些银子。”
“多挣些银子,多挣些银子你们就能草菅人命了?谁没有老小,恐怕你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吧。”
“肯定不是第一次,看他们熟练的样子,把他们交给官府,马车都在呢,一起给他们拖回去。”陈三这被人耍了还差点丢了性命是气的不行。
“嗯,放了也是害人,让知县一个个审他们,最好就是打个半死,看他们还敢害人。”
“就是就是,害我们白高兴一场。”两丫头也是非常嫌弃,恨不得活剐了他们。
“我们真的只是想要银子,没想杀人呐。”
“你当我们眼瞎了么,你们手上的刀是用来杀猪的么?和我说没用,知县问你们的时候,你们好好解释解释吧。”
“别别别别,饶命啊,饶命啊……”
随着一声声的求饶声,所有人都被树藤塞进了马车里,杨成子让陈婉儿用树藤缠住了另外两辆马车,就这样慢慢悠悠的驾着前后三辆马车回了玉台镇。
去的时候快马加鞭,回来的时候闲庭漫步,到镇上的时候都已经过了快两个时辰了,一路上所有人都郁闷坏了,陈三他们自然是因为白高兴一场,曹三金一伙银子没抢到,还被捆的像蚕蛹一样,这不是见鬼了么。
回到镇上,杨成子下了马,把马车交给了衙役,那些衙役也是目瞪口呆,看着马车里被树藤捆的结结实实的曹三金一伙,各个满心疑问。
没一会知县便出来了,杨成子简单的叙述了事情的原委便带着陈三他们回去了。
知县得知这些人竟是没本营生的强盗劫匪,自然是不会给他们好日子过,一个五十大板打残了再审,一句不对就掌嘴,掌的各个血肉模糊,也算是严刑逼供,曹三金是主谋杖责八十,斩!其他从犯杖责一百,游街示众。
要说知县判的也不轻,陈三他们自然是想活剐了他们,不说这次抢他们的,谁知道以前杀了多少人?斩了也活该,但法有法规,刑部有条例,强盗劫匪的从犯就是重则百杖的刑罚,死不死,看天意,这是皇恩浩荡,皇帝不想有太多的杀戮所以免了死罪,给他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但是命薄的可接不下这个机会。
把陈三他们送回了翠微楼,杨成子又去了一趟雷鸣堂,一时半会又走不了了,那三个高手还得保护两个丫头。
杨管事见到杨成子也是调侃了起来,“怎么又回来了?来来来,坐坐坐,是舍不得哥哥我,不愿意走么?”
杨成子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老哥说笑了,这不是被你说准了么,看上赏银了。”
“哎哟,那他们可要倒霉了,这属于谋财害命啊,人一多那就是抢伙了,估计得打个半死。”
“应该差不多吧,我走的时候还没审就杖责了五十,那知县又喜欢严刑逼供,估摸着不死也得脱层皮。”
“要说也是皇恩浩荡,放在以前审什么审,斩立决伺候。”
“少些杀戮总是不错的,或许那些人里以后有征战沙场的将士、士兵也说不定呢。”
“你可别逗我了,你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说笑呢,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你指望他们征战沙场为国为民那是痴心妄想,这种人哥哥我见多了,要是这次没死,估摸着以后还有人倒霉。”
“人性本善,希望他们改过自新,这样以后也能少受些罪。”
“嗯,愿想不错,但你自己可别妇人之仁呐,那可是要倒大霉的。”
“说来惭愧,我也见识到妇人之仁的代价了。”
“你说孟无颜?”
“不只是孟无颜,以前也有过,最后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你是个道士,杀人你是做不出来的,但有些人不得不杀,不然会死更多无辜的人,以后多掂量掂量就行了,话说你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悬赏?”
“没好办法呀,不知老哥有没有别的主意?”
“我也没琢磨出来,不过你们也别灰心,第一次是强盗,第二次不一定也是强盗,或许真有人认识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虽然耗点时日,但是没办法,该等还得等,本来琢磨着再走一段再说……”
“别,你们可千万别乱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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