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劲才终于挤进巴德尔的车里。
林雨岚呆呆的坐在位置上,到现在还有点缓不过神。
本来对这场酒会,她都快要放弃了希望,可谁知到最后,居然超额完成任务,还成了最炙手可热的合作对象,简直如梦如幻。
“吗的,一帮势利眼,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巴德尔给陈南递了根烟,骂骂咧咧。
“权势,地位,最令人着迷的东西,巴德尔,这些东西你应该早就能看清楚了。”陈南把烟点燃,淡淡的说。
巴德尔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再多说。
车子起步,往萨伏伊酒店疾驰而去。
陈南在女人娇嫩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问:“收获颇丰的感觉怎样?”
林雨岚撇了撇嘴,难以掩饰脸上喜色,突然问:“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让柏得温突然变得这么害怕?”
陈南悠悠一叹:“没啥,给他上头的人发了条短信而已,大概是想约他出来喝茶的意思。”
“喝什么茶?”林雨岚一脸天真。
“乌龙茶。”
陈南说得理直气壮。
巴德尔握方向盘的小手一抖,哈哈大笑。
……
仑敦主城区。
罗马式的立柱,黄铜包裹的大门,屋顶雕刻着吹响号角的和平天使,数十面红色旗帜插在楼顶,这里名叫,铂金宫。
柯尔摩穿越了一道又一道的门,步履匆忙的走进一间办公大厅。
一位年老花白的男子正焦灼的在里面来回踱步,一看柯尔摩进来,立马就问:“怎么样?都处理好没有?”
“刚刚从柏得温那里的得到的消息,似乎已经得到了对方谅解。”柯尔摩恭敬的说。
“呕!谢天谢地!”男子抚了抚胸口,这才舒坦的坐回到椅子上。
“父亲,我搞不明白,这世上究竟还有谁,会让你感到如此紧张?”柯尔摩一脸不解。
男子瞥了他一眼,叹气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骄傲自满的国王乔治八世给我们留下的教训,难道还不够深刻么?这世上能让我感到紧张的人太多了,柯尔摩,你始终还是太过年轻。”
柯尔摩皱起眉头,不服气的说:“父亲,我真的搞不懂,到了咱们这位儿上,能受到的挑战或是威胁几乎没有,
您是不是太过小心了?关键是您还因此骂我!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被您骂过一次!对方到底是谁?我想知道。”
男人无奈的揉了揉脑筋,在桌下摸出一台手机,随手扔到桌面:“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柯尔摩拿起手机看了看,先是一愣,随即脸色瞬间仓皇大变!
“怎……怎么会是他们……”
男子幽幽的道:“如果我还想安稳的过完晚年的话,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做?骂你两句难道不应该吗?看看你那蠢货手下柏得温到底给我闯了多大的祸!”
柯尔摩面色复杂,怔怔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