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冤枉?笑话!我冤枉你?”徐氏轻笑出声,走到沐月漓身旁,亲昵的拉着她的手,“月漓,你告诉她,姨娘到底有没有冤枉她!”
沐月漓微怔,徐氏这个时候竟将她推了出来,抬眼对上姚玉双的视线,她眼中的迷茫让她皱眉,想起她刚才的疯狂,沐月漓心中的疑惑更浓,徐氏和沐宛如逮到杨木欢的把柄,自然是不会放过,但是,这个把柄却来得太过诡异,诡异到她有一种直觉,她敢肯定这件事情和这对母女脱不了干系。
“你倒是说话呀!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下狠手的?别怕,大胆说出来,姨娘和你爹爹在你身边,我们都会保护你的。”徐氏压下心中的不悦,装作慈爱的样子看着沐月漓,她的这幅面孔是沐月漓再熟悉不过的虚伪。
“月漓。。”姚玉双吃惊的看着安沐月漓,眼中的害怕与祈求交织着,她的心中越来越不安。
而沐月漓却是点了点头,姚玉双想要杀她,这是所有人都看见的,假不了,但这其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徐氏和沐宛如,她们母女两个人中的得意是掩藏不住的,莫非她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沐月漓敛下眉眼,她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怎么可能?不可能。。。”姚玉双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也随即被沐谨严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厅之中响起沐谨严的厉喝声。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事情已经至此,也没有再问的必要,来人,给我家法伺候。”沐谨严满眼凌厉,竟然伤害漓儿,多年前,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漓儿的,今天正好可以还回来。沐谨严的话一落,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家法?左相府的家法有两种,鞭笞和填井,每一样都是残忍至极。
姚玉双听到家法二字,眼中盛满恐惧,整个人更是慌乱了起来,“老爷,饶了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呀。。。”
徐氏和沐宛如相视一眼,目光落在沐谨严身上,眼中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恶毒,冤枉?现在谁还会相信姚玉双这贱人?她纵然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想到家法,徐氏心中更是阴狠,这家法好久没有派上用场了呢,今天倒是要让姚玉双好好尝尝家法的滋味儿!
管家很快的便呈上了家法,一根长长的藤条,上面布满尖利的刺芒,单是一看,心中便禁不住生出惧意,无法想象那藤条打在身上会是怎样的残忍。
“动手!”沐谨严冷声吩咐,冷冽的眸子没有丝毫感情。此时的沐月漓这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冷血的沐谨严,有点不适应,但是她事实上不也是这么冷血的人嘛!难道说是她来到这里时间长了,有了更多地亲情,将自己骨子里的冷血遗忘了吗?
再看姚玉双拖着沉重的身子不断的往后缩,管家手中的藤条在她眼里,好像是勾魂的小鬼一样,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