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常洲的垂死挣扎,常静娴是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此时的常洲在她的眼里,无非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足为惧,“照你这意思,我还得要把你供起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常静娴的说话的尾调微微上扬,语气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她这一句话说的并不激烈,但是在常洲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是充满了鄙夷和轻蔑?
看着常洲黑到临界点的脸色,常静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柔和了不少,开始打着亲情牌,给常洲画着大饼:“我也知道你对常家,对顾氏忠心,这些我都记在心里,可你要知道,不光是你,还有我,要是没了顾氏和常家,我们又算什么东西?”
她轻飘飘的说着,将常洲这些年的付出个辛劳用几个字草草一笔带过,她是会把常洲所做的记在心里,可这位仅仅止于记在心里了。
可心里的记挂,在顾氏的利益面前,就跟一盘沙子一样,脆弱的都不用触碰,任何一点的东吹草动都能让他瞬间崩塌。
“既然你对常家忠心,那就好人做到底,你放心,连续那边我回去替你打点,你在里面不会太难过的,做个几年出来,你还是常家的人,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而整个常家,都会记住你的好的。”
常静娴三言两语的,将认罪坐牢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正常的就像是出门买菜一样。
“你说的轻巧?你怎么不去!”常洲也不是傻子,要是真的信了常静娴所说,他怕到了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的好侄子,你是不是忘了,你有多少把柄在我手里?你大可以去警察哪里告发我,我有的是办法脱身,可你呢?估计是要在监狱里待到死了。”
“……”
常洲沉默着没有在接着说些什么,不得不承认的是常静娴说的很对,他身上替常家背的事,和他自己身上背的事,早就多了去了,随随便便拎出一个来,都不比这回的事情轻多少。
“你要是听我的,咱们还能接着谈谈,要是你觉得是在亏心,那就给我出去,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常静娴挑了挑眉,将双手环在胸前,眼神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常洲两眼,将他动摇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淡淡的勾起一个弧度,笑的胜券在握。
这人啊,就是贱,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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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清颜浑身瘫软的趴在床上,狠狠地一把撩起被子,咬着牙撑起身体,靳承深简直是牲口!
虽然靳大总裁吃醋吃的毫无理由,但是苏清颜还是因为这一身醋味的靳承深而付出了小小的代价。
俗话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更何况还是靳先生这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绝世俊男。
可话又说回来了,她都是一个病号了!这个牲口一样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还说什么,这是他应得的利息?
不是!她什么时候问他借过东西?这哪里来的利息?
诚然,苏清颜当时也是这么问的,结果就只见靳先生大手一挥,拦腰抱起了苏清颜,笑的一脸意味深长,随后看着她的眼睛,张口就来,“和我在一起是要给利息的。”
什么鬼!什么利息!她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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