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看什么?”耗子被我突如其来的提问彻底整懵圈了。他琢磨一阵后才从焦虑地问道:“荆轲,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哎!我糊涂什么,是你自己不看电视剧。我跟耗子解释那尸体上的纹身跟前几年很火的《神探狄仁杰》中某个组织纹身颇为相似,很容易就让我联想到他们是不是所谓的梅花内卫。耗子听我一通白活,已经气得双手抱胸,以一种看待神经病的眼神反复打量我。
“怎么?你对我这个推论有什么质疑的?”我被耗子扫视得都快发毛了。
耗子止不住地摇头也不回话,良久才对我言道:“我读书少也没你有见识。但是你说的这个啥子梅花内卫是不是电视剧里面的。”我不假思量地点点头,可耗子已经哭笑不得了,伸手打断我道:“一个电视剧里虚构的组织跑到现实中来盗墓,你能说服自己么?”
“怎么不能……”我心里哪有什么底气,史书记载中根本就没有内卫的只言片语,只能仗着耗子对历史一窍不通强行辩解道:“电视剧里的所说不一定都是虚构,你敢保证这梅花不是历史上某个组织的标志!”我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不过那朵小花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
梅花……
我撇开还在发愣的耗子,将脸尽可能贴近尸体——那朵小花呈三瓣散开,形状更像是山间小路边唾手可得的三叶草;围绕三叶草还有一些花边,我不敢靠近所以看得不够真切。
“这也不是梅花呀!”我嘀咕道。
“嗬!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纠结这纹身?”比起脑力劳动,耗子更愿意把时间用在翻找物资。但任由耗子怎么找,我们的手上仍旧是那半包饼干和半包烟。瞧这两具死尸的装着打扮想来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可他们这囊中羞涩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看着耗子在尸体周边小心地摸索着,早已是心惊肉跳,总是觉得下一秒尸体会坐起来把我们当做美餐好好享受一番。
我撇下耗子独自往洞穴更深处摸索进去。约莫走了二十步就发现到头了。这里面较之洞口的杂乱显得整齐了许多——石板垒砌的简易灶台和床,上面还铺垫着防水布,看样子这里曾经作为上一波盗墓贼的落脚点。
嗨呀!有收获!我发现石床上布置着水和食物,连忙招呼耗子过来。耗子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眼就看到床上的食物,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还没等我说话,耗子的脸色却一下晴转多云,他指着那堆食物说道:“你脑瓜儿是不是真糊涂了,你瞧那香肠上都他妈一层灰了,这能吃?。”
我仔细一瞧,床上的几道菜早已变质发霉,哪里还能食用。我不甘心地抄起床上的水瓶,心说这水即便不能喝也可以洗洗手吧。提鼻子一闻,瓶中竟然飘出淡淡的酒香。耗子接过瓶子嗅了嗅,肯定地说声了“酒”。
耶!生活开得不错嘛,有酒有菜生活自在。我扭头看向洞口的两具尸体,你们究竟是来盗墓还是来观光旅游的,跑这里开喝酒吃肉,自己下到这里干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么?你俩命丧于此分明就是上天报应。我忿忿不平地让耗子将酒收好准备撤离。
耗子说要把那把刀带走,我连忙劝说这杀人的刀怎么也是凶器,带在身边怪瘆人的。耗子想着带把刀做防身之用,也不管我的劝阻,抬手就要将刀从尸体里抽出来。想着刀即将从死尸中拔出,我胃酸都要翻滚出来了。索性掉过去,人为地抹去这段不好的体验。
“靠!”耗子轻吼一声。我回身一看,刀仍旧插在尸体身上纹丝不动。耗子又做了两次尝试,尸体随着耗子的力道轻微抖动,而那把刀还是没能拔出——我发誓我的胃酸已经在喉头打转,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我默默地向漫天神佛祈祷着让这一切赶紧结束。
“拔不出来。”耗子甩了甩头上的汗,又开始在尸体身上寻摸起来。
“怎么这样?”我好奇是不是因为长时间未进食导致耗子身体机能衰弱。按理以耗子的体力和心理素质在尸体上拔刀这类事情犹如探囊取物,可现实是耗子几次努力都没能将这杀人刀奈何。我甚至看到那柄刀化作一个噬人的恶鬼,缓缓地从死尸体内滑出,正要需要它下一个宿主,而它的目标正是背对着它的耗子......
“好厉害!”耗子的话将我的胡思乱想及时打断。耗子在尸体周边鼓捣一阵,才发现那柄杀人的刀已经透过死者深深地钉入了墙壁。刚才只顾着翻找尸体的外套,并没有发现这一细节。
靠!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我慌忙中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才发现味道不对——我点燃的是从死尸上扒来的烟。此刻我也顾不得它的出处,猛地吸了一口,你还别说这叫不上名字的烟味道还挺不错。我稳了稳心神向耗子抛出问题:“这两人是谁?他们是在做什么的?又怎么会惨死在这里?”
耗子哪里在乎这些极富哲学意味的问题,只是丢下一句不知道并自顾自地想法子将刀取下。从死者的衣着可以判断上一波造访的盗墓贼有着良好的后勤保障甚至是统一的制式装备,从他们带来的食物也能侧面印证这一点;他们身上都纹有同样的纹身,携带物品中却没有发现身份信息只能说明他们来自一个严密的组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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