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请夫人您,尽快的适应吧!”扶琴说完,还是一脸看好戏的笑意。
一旁的陌影也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席凝羽。
听着扶琴说了这么一大堆,等于还是白说。左右就是让自己认命,当定了这世子府的女主人的意思。
也懒得再跟扶琴掰扯,本就心里有事的席凝羽也随即一正容道:“罢了,说正事儿。”
……
等扶琴和陌影二人离开席府后,各自就按照跟席凝羽商议的办法去办了。至于凌玄逸那边,席凝羽也交代过扶琴,第一时间告知他,免得西秦被人算计了,都只能后知后觉的任由别人占便宜。
至于朝廷那边如何应对防备,那就是官家的事儿了。席凝羽可不打算在管下去,毕竟能够把获得的消息告知,就已经是尽了人力了。
日子就这么一溜烟的到了临近月底,之前郝管家说的那个陈府的老妇人过寿的日子,已经到了眼前了。
一大早就起来做了准备,拜寿的礼物也早一天就备下了。
吃过了晌午饭,又在府上闲歇了小半日。看着日头隐隐有些偏西,席凝羽才带着清影和蟾儿,还有清彩坐着马车往皇都贵胄人家聚集的区域而去。
这个陈府,乃是当年前朝的一位遗臣之后。西秦开国君王念其一家忠贞,因此不忍杀害,反而赐封为世袭的国公。
后来随着老国公过世,后代一代代的没落了下来,虽然时不时的仍有几位后人在西秦朝中为官,但是也都是一些三品以下的官员,再没有能让陈府回复往日风光。
但是这么几代人下来,却一直和当初的昭郡王府保持着交好关系。代代延续下
来,直到凌玄逸这一代,因为他父母早亡,又没有妻室来做内宅之交。因此才在近些年显得疏远了些,但是也仅仅是形式上,两府人的心里,可从未曾真正疏远过。
因此现如今昭郡王世子府里,有了席凝羽的出现,那自然也就要互相走动起来。而今次这老夫人过寿,正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席凝羽的马车一路无事,临接近日落前。马车停在了陈府门外,席凝羽被两个丫头搀扶这下了马车。
“呦,虽说这门庭看着古旧了些,但是却让人觉得满满的有一种沉寂古朴,沧桑厚重之感。可见此府内所居之人,不光身处贵胄,更是传世的名门人家!”席凝羽初初一下马车,就看着陈府的大门和周边的景物,发出了这么几句感叹!
切好这几句话,让在府门外迎客的陈府老管家,还有那些仆妇下人听在耳内。于是看着本就风姿卓绝,仪态非凡的席凝羽,更加的喜欢起来。
“恕小的眼拙,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个府上的,可携带了寿宴的请帖?”老管家急忙赶下来两步,和席凝羽站在台阶下,才躬身有礼并且面上带着和善亲切的笑意,对着席凝羽的问道。
席凝羽也对着这个看似是管家的人微微笑了笑,但是却没有说话。
因为身边带着清影等人,这等事自然有她们出头应对。
“我们是席府来的,专为贵府的老夫人拜寿而来。至于请帖……有倒是有,就是——”蟾儿说到这里,有些犹豫起来。毕竟席凝羽还没过门,却又拿着世子府的帖子来的,这要是递了出去,有些不妥当。
但是席凝羽既然来了,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但蟾儿犹豫,于是很大方的笑着道:“好了,没什么关系的,直接给了这位管家就是。”
老管家也是个明白事儿的,见蟾儿说话后半截有些吞吐,以为这几个是个小门小户的。但是就冲着刚才眼前这位小姐一下车的那几句话,老管家心里就明白,这都是身份不高,但是很知礼的人。
因此也没有半分低看的意思,反而仍旧保持着一脸的和气笑意,接过了蟾儿递来的请帖。
刚一打开,老管家正打算看看是哪个席府。但是随即脸色就变了,然后手中的帖子微微都有些发颤起来。
“原来,原来您是——哎呦您怎么不早说明白,是老奴失礼了,给世子妃您赔礼了!”说罢,陈府的这位老管家赶忙的就要下跪!
“且慢且慢,老人家不用如此,咱们是第一次来,您也不识的,我也没正式拜过府,都不算错!”席凝羽急忙让蟾儿把老管家搀扶起来,紧接着便说了这么些话,才让固执的依旧要跪下行礼的老管家停了下来。
陈府的老管家见席凝羽不怪罪,于是赶紧亲自引着人往府门走去。到了门口,老管家吸了口气,沉了沉嗓子开声道:“昭郡王世子府,世子正妃娘娘到——!!!”
一声高呼通传,引起来府内不少人的转头回顾。一时间纷纷瞧向陈府门外,都想看看,近段日子传言的这位世子妃,究竟今日会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