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焦急的声音。
贺良笑了笑,原来是焉掌门,不必为我牵肠挂肚了,免得身边的师兄杜天仇妒火中烧。
你说什么呢?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没工夫和你开玩笑!焉素衣一本正经的在电话中喊道。
贺良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问道,焉掌门,按照预订计划,田二我们已经营救出来,邓文迪我们已然脱险准备打道回府了,你在哪儿?
贺良听到电话一端竟然传来嘤嘤的啜泣声,这不像是焉素衣性格……贺良心生疑惑。
贺良的心头笼罩一层阴云,他预感到大事不好!焉素衣这个女人是非常倔犟和要强的,不会轻易向命运低头和服输,此刻她的眼泪预示着什么?
想起焉素衣和杜天仇的使命,贺良的心就不再安静……
当初他们约定好,贺良带着邓文迪营救田二,焉素衣和大师兄杜天仇和一支俄罗斯的特战小分队护送五车崆峒派的文物宝藏回国。
贺良正在犹豫,电话一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贺良,我是杜天仇!我们的五车文物宝藏都被一伙不知名的武装抢走!所有车辆悉数被劫!
贺良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兴高采烈的精神头。
邓文迪感觉很奇怪,咋啦?是不是低血糖了?我就告诉你行动之前带点干粮你偏不听。
贺良坐在那儿眼睛发直,一言不发。
邓文迪晃了晃贺良的肩膀,贺良回过神,才拿起电话继续听。
杜天仇,你话说的明白一点,到底这东西是被谁劫走了?你们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邓文迪也大吃一惊。
杜天仇说道,俄罗斯总统给我们派了一个特战排大约有35人,分乘四辆卡车,我们押解着五辆满载宝物的军车,而且这些护卫队还带着火箭筒等重武器,就怕半路上遇到麻烦。
俄罗斯通往东方国的路,有一段儿与缅玉国接壤,缅玉国边境是必经之路。那里盘踞着一小股土匪武装。
俄罗斯官方事先已然通知这伙土匪,不要拦截俄罗斯这几辆军车。
可是不知为什么,车子开到两山夹一沟地带,这里正是这伙土匪管辖的地区,他们在这里设置路障,又把进山的通道统统封死,我们中了埋伏。我主张和这伙武装拼了,焉素衣却不同意,她说这五车保障是崆峒派的命根子,如果打起仗来都得炸毁,片瓦无存!俄罗斯的整个特战排还有我们俩悉数被俘,不过这伙人似乎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搅了我们的械又把俄罗斯的特战排放走了,我和焉素衣也获得了自由,这才想起来给你打电话。
贺良在电话里骂道,混蛋!到底是谁干的你都不知道!亏我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
杜天仇被骂的十分恼火,贺良,别和我出言不逊,虽然你是我的队长,但我是你的大师兄!说话尊重点!
我可以尊重你啊……你得办出让我尊重你的事儿了呀。我们历经千难万险,马上营救成功了,没想到在你们的手里功亏一篑!你知道为了这几车宝藏我们付出了多少牺牲?
杜天仇想了想,这伙武装没有任何标志,穿的什么衣服都有。大概就是这伙土匪干的。